喝,他就咬著嘴唇低下頭。
我想了想,問他,“鮮榨的果汁要不要,比汽水好喝多了。”
“真的嗎?”聽我這麼說,小男孩的臉重新亮了起來,他看著我,就如同當時他第一次見到我脖子上的項鍊一樣的表情。
我笑著對他點頭,就讓傭人去弄,抬頭的時候發現鶴瑾微笑著看著我。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覺得我們之間以前的那些恩怨,都已經一筆勾銷了一樣。
鶴瑾和我說了陸承北這幾年的情況,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十分風光,其實發展的道路並不順暢。特別是我出事後的那一年,陸承北的狀態非常糟糕,事業也遭遇了一個低谷,後來慢慢調整過來,也用了快一年的時間。
這之後,才轉為對陸氏的抵制和打壓,現在我重新出現,陸承北的中心一下變了。
不過她說,她倒是不會太擔心,因為陸承北是一個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的人,可能是因為我突然顯現,打亂了他的規劃。
“也許我這麼說你不會相信,不過,我真的祝福你們。”說著鶴瑾攬了一下孩子,淺笑著說道,“我現在有這個孩子,就已經很幸福了。你別看承北是這種個性,其實他過得很壓抑,他既然認定了你,那我也承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