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太想打給陸承北,畢竟之前我把話說得挺絕的,現在又主動聯絡他,顯得很沒骨氣。
不過為了徐至,這種恥辱我是可以忍受的。
開啟通訊錄,我迅速拉到陸承北的電話那欄,但就在這時,我發現鶴瑾的名字就在下方。
對了,鶴瑾可能也知道俆若言的電話號碼,我何必去問陸承北自討沒趣呢。
於是,我真的撥通了鶴瑾的電話。
她認出是我的聲音時還挺驚訝的,不過語氣倒也平靜。
“找我,有什麼事嗎?”
鶴瑾現在儼然就是一個慈母,她對陸承北也沒有以前那種近乎偏執的執著。
這也是為什麼我寧願給她打電話也不願意給陸承北打電話的原因,某種意義上,我們兩個女人現在的立場比較一致。
我開門見山地向她詢問俆若言的電話號碼,鶴瑾也沒遲疑,甚至什麼都沒問就直接給了我。
說不上是感激,我覺得鶴瑾其實也不太看好陸承北和俆若言的婚事,所以會很情願地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