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為什麼要心虛?
覺得自己不能這麼輕而易舉就被滅了威風,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若無其事,我下意識挺了挺胸脯,脖子微揚,朝他走去。
近到只剩下不到兩米的距離,我站定,看著他,本來想問他來做什麼,但轉念一想,這裡是陸承北的房子,這種問題輪不到我問。
而就在我篩選問題的時候,陸承北當先開了口。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但意外地平靜。
“出門?”
我盯著他,微微皺了眉。
如果,關於那個影片的猜測是對的,陸承北簡直比竇娥還冤,說不定帝都立馬就會飄雪,或者長城再倒一面牆。
腦中裝著這種想法,我甚至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稍稍撇開頭,我也不管陸承北會怎麼想,就直接對他說,“嗯,我們要出去吃飯。”
“是嗎?”陸承北的語調平平,彷彿我們只是在進行十分平常的問候。
事實上,我們真的就只是在進行普通的問候吧。
但是陸承北放在我身上的視線卻讓我有些難受,說不出是為什麼,也許有慚愧,有心虛,但一開始在他身上貼的標籤,卻也不是輕而易舉就可以撕掉的。
“不打算邀請我一起嗎?”
這時,陸承北又問了我一句。
說話間,他朝我走了兩步,近到跟前的時候,他低頭看了一眼我重新綁過的胳膊,低聲補了一句,“我可以成為你的手。”
第221章讓陸承北和徐若言結婚
清風吹過,樹葉相互碰撞著傳來清脆的颯颯聲。
陸承北一句話,彷彿有停止時間的作用。
我看著他,忽然說不出話,因為陸承北現在的表情簡直認真到我都不忍心駁斥他的地步。
但也僅僅只是不忍心,晚上這一趟,斷然是不可以讓他跟的。
於是我就用另外一隻手輕輕將他的手拍掉,故作冷淡地對他說,“我只預訂了三人份,你讓傭人做給你吃吧。”
說完我就想往裡走,因為我這個理由實在太牽強,臨時加座也不是不行,只是需要再付一筆錢,陸承北可不差錢。
所以我要在他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先行走開,不給他機會。
然而陸承北的反應卻出乎我的意料,他沒有來攔我,也沒有說什麼可以加座的話,而是問了我一句,“你會回來吧,一定會回來吧?”
聞言,我十分納悶,覺得陸承北的狀態不對,如果是平時的他,肯定不會說出這種話。
狐疑地回頭看他,我直覺今天在他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也許是公司的,也許是其他的。
但是此刻陸承北的鋒芒已經全部收了起來,老實說,我有些於心不忍。
這種時候的陸承北,應該需要陪伴吧。
可是我如果留下,另外再約個時間,我怕對方就不肯,好像我在算計她什麼一樣。而且如果是我爽約,我也有點擔心下一次如果還約得上,對方會向我提出非分的要求。
也就是說,晚上我非去不可。
雖然不太想做得太絕,但是因為看到陸承北,耽擱了一下,此時已經七點多。
我咬了咬牙,“嗯”了一聲,而後便扭頭離開。
沒有膽量回頭去看陸承北的表情,我心裡亂亂的。
傅辰天的車右門外是有嚴重擦碰的,傅辰天說明天再送去美容,所以現在他們還是開著破車出去。
“安安,你有沒有覺得陸承北有點奇怪?”
上車後,徐至就直接問了我一句。
我看了他一眼,其實我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默默點了點頭,我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