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真重。”
我真是無語,他竟然當真。
然後我看了陸承北半天,也沒按他的要求做,就直接出了房間又重新坐回餐廳吃飯。
陸承北也跟了過來,他坐在我的對面,一臉醉意朦朧感,和我說,“你怎麼不去了。”
我抬起頭來,吃著筍片,“不去了,我想了一下,我得和那些妖豔賤貨們區分開吧,要麼以你分不清怎麼辦。”
陸承北看著我就笑了。
他說,“你現在早就區分開了啊,還沒有人敢和我說你只許和我在一起呢,不許和鶴瑾好。你是第一個。”
他說完這句話,就把我說愣了,我問陸承北,“真的?那她們是不是都有自知之明,認為自己無法超越鶴瑾?”
其實,我想我既然現在已經進了陸承北的家,那我就應該正視鶴瑾這個問題。
倘若我能和陸承北心平氣和的談鶴瑾,反而會越來越減輕鶴瑾的威脅。
陸承北一下子伸手就把我圈到他的懷裡,和我說,“是唄,只有你這麼沒有自知之明。”
他那種感覺,我一下子就笑了。
我覺得真是特別好,他開我玩笑,我們倆的關係像極了正常的情侶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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