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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我不記得我們有多少次,直至失去了感覺能力,筋疲力盡地相擁。

第二天早上,不,應該說下午,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

從床上爬起來,想下地的時候才發覺渾身痠痛,昨晚一夜瘋狂,這代價也是預見得到的。

敲了敲尾椎骨,我掀開被子就下床。

身上一絲不掛,反倒有種解放自我的暢快感。

陸承北應該已經走了,他不可能陪我一天吧。

隨便穿了件浴袍,我想先到外面去倒杯水喝,結果剛走出走廊,就看到餐桌旁邊有一個身影,還穿著圍裙。

我一下懵了,幸好手上沒拿著東西,要不該摔碎了。

“醒了?吃飯。”

陸承北手上戴著手套正將一盆湯端出來,他會留在這裡,真的是出人意料。

重點是,留就留著,他還給我做飯。

我當下抬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嘶!”

會疼!

眼前的陸承北是真的,不是我的幻覺。

然而驚喜過後,我心裡莫名難受起來。

我默默走回房間簡單地洗漱,重新走回客廳時,陸承北已經除了圍裙,看樣子是在等我吃飯。

我沒有馬上坐下,而是問他,“你在我這兒,真的可以嗎?”

潛臺詞就是,陸承北此時不是應該在俆若言那裡。

老實說,我心裡似乎已經預設了自己是情人的位置,雖然這種認識讓我十分不爽。

可是和陸承北會走入婚姻殿堂,拿到有法律效用檔案的人不是我,這也是事實。

我臉上興趣缺缺,也沒什麼胃口吃飯,其實可能是因為太累了。

陸承北就問我,“否則你想讓我去哪兒?”

這個問題太狡猾,我拒絕回答。

見我不回答,陸承北繼續問我,“今天就接他回來?”

他一上來就問正事,我雖然不想回答,還是默默點了點頭。

“有什麼需要跟我說,這是我欠他的。”

這是陸承北第二次說欠徐至的,儘管這個說法沒毛病,我還是有些哭笑不得,怎麼有種是因為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和陸承北提這件事,才讓他如此根深蒂固地認為。

“他失憶了,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這麼說是想加深陸承北的愧疚感還是什麼,我此言一出,陸承北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

“失憶?”

“雖然聽起來有些天方夜譚,但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根本不認識我。”

想起那天的事情,我還有些失落,幸好徐至願意跟我回來,也願意接受治療。

“要恢復記憶,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所以你想讓他住回以前的房子。”

直接分析出我的想法,我也不隱瞞,“醫生說這樣對他也許有幫助。”

“吃完,我陪你去接他。”

陸承北這麼說,我抬眸望了他一眼。

卻在這時,陸承北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沒有馬上接,而是看了我一眼。

我估計是俆若言打來的,他接不接不需要得到我的批准,就低頭默默吃我的飯。

陸承北的手藝水平沒退步,這些家常挺好吃的,奈何我是真的沒什麼胃口,扒了幾下就有些吃不下。

陸承北從餐桌離開,他走到客廳接的電話。

我豎起耳朵聽著,儘管這樣什麼都聽不出來。

陸承北幾乎沒有說過一個整句,都是“哦”“哦”“嗯”“好”這樣的回答。

但他的表情卻變了,通完電話,陸承北飯都沒吃,直接拿著衣服就要走,他和我說有急事,沒辦法陪我去接徐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