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苦辣!”
鵠立花之幫跟自己的兄弟倒是有啥說啥。
“嘿嘿,大哥!我還不相信你嗎?打個商量如何?”
鵠立花之助討好地笑著說。
鵠立花之幫一看弟弟這個神態,就知道他要找便宜!
“什麼事情?非原則事情都好說,你是我兄弟,又從死裡逃生,我自然是盡最大可能照顧你,說吧?”
鵠立花之幫還是跟得上去。
“小事一宗!我在外的時間再延長一年如何?”
“不行!這是原則問題!” 鵠立花之幫斬釘截鐵,毫無餘地。
“要不半年?”
“半年也不行!” 鵠立花之幫不為所動。
“三個月?”
“想都別想!” 鵠立花之幫立場堅定。
“一個月送可以了吧?”
“半個月也不行!” 鵠立花之幫不給他任何僥倖。
“十天也好!”
“一天你也別指望!你本來就回來晚了,我沒有找你算賬就不錯了,其能再讓你逃脫?”
鵠立花之幫多給他十天半個月時間。本來是沒有問題的,就是半年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一旦放他走,他要是玩一個失蹤怎麼辦?
憑他對弟弟的瞭解,估計他很大可能行上回這麼幹!
他過去這樣幹,可不在少數!
在各個至關緊要的問題,他當然要按照原則規定辦,就是不能心軟答應下來。
豬頭、三條優美、張之洞,當然不會干涉這哥兒倆的耍寶,而是興致勃勃地看熱鬧。
尤其是豬頭,麥軻不在面前,他就活潑多了!
人家哥兒倆那裡爭奪外出權,你一個外人,好好看著不就得了?
他不,要插嘴,不是評論兩局,就是提個建議什麼的。
最後,看著兩個人遲遲不能決定,就給他們提了一個餿主意:手底下見真章!
誰贏了,誰就出去;倘若輸了,就在家裡當山大王。
二人這幾天總是和豬頭打交道,和他的脾氣挺投緣,當然互相攻擊一下也是有的。
聽了這小子餿得不能再餿的主意,相視一笑,心裡靈犀一點通,立刻就知道了對方心裡的想法,要不人家是雙胞胎呢。
原來這二人要戲弄這個豬頭!誰叫個想戲弄這哥兒倆呢!
哥兒倆然後就一起讚揚的豬頭,說什麼正有此意!
然後,哥兒倆一起離座,來到中間的空場。
還對豬頭拱了拱手:“多謝豬頭司令的好主意!”
豬頭得意忘形,仰天大笑!
突然,耳朵怎麼被人薅住了?
原來趁豬頭仰天而笑的時候。鵠立花之哥兒倆,一個凌空飛渡,來到豬頭的面前,雙手閃電一般使出,一人一個,捉住了豬頭那肥頭上的大耳。
雖然耳朵大。卻偏偏痛感神經長得比別人多,正好是豬頭的罩門所在。
結果乖乖的被拉到中間場地,鵠立花之助笑嘻嘻地說:“我們兩個一決輸贏,需要一個幫手,請豬頭司令幫個小忙,不知是否可以?”
豬頭現在極端可望把兩隻大耳回到他肥頭山上的正常位置,別說一個小忙,就是兩個大忙也肯幫!
趕緊說:“同意!快放了我的耳朵!”
哥兒倆哈哈一笑,放開的肥頭大耳。
豬頭大喜。就要逃離,可是還沒有動地方,忽然感覺自己飄飛起來,開始騰雲駕霧了!
原理是哥兒倆雖然鬆了手,卻沒有打算放過他的人,一人一隻胳膊,嗖的一聲,就甩上了半空!
然後哥兒倆就拉開了距離。隔開大概三四丈遠,把豬頭甩來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