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而是宮中人。”
“宮中人?”太貴妃驚呼。
澹臺方旭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興許是朕,是母妃,還有雪嬌,除此之外,朕想不出宮裡還有何人值得暗害。朕已命禁軍將雪嬌和萬安叫來,有些事待問清楚後,朕也要細安排下去,真若有人針對宮中,母妃的祥和殿還有雪嬌公主殿必須加強守衛。母妃認為呢?”
太貴妃靜想著,待再次抬起頭面對龍顏時,眼中盡是擔心,“好,全聽皇上安排,這事該細細查查,問清也好啊!”
公孫平好似無意間,眼神掃過身旁的宇文啟,眼中之意,丞相大人可見識到了,此時可有絲毫問罪之意?宇文啟輕咳了幾聲,算是回應了。待禁軍將澹臺雪嬌與澹臺萬安帶進來時,莫名的氣息感染著每一個人,太貴妃好心將皇上用意說與兩人聽過,無不震驚,尤其澹臺雪嬌。
“皇上不會是懷疑我跟雪嬌下的毒吧!”澹臺萬安似笑非笑,半真半假的戲說著。
“混東西,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說笑,皇上聖明,若懷疑自己的弟妹,你們還能穩妥的坐在這熱乎乎的屋裡品茶回話。母妃老了,也不怕那些個奸險小人害了性命,可是,母妃不能讓他們制住藉此來威脅皇上,更容不得惡人對皇上不利。這事啊,必須得查清楚,否則,這宮中定會不安穩的,你明理就給哀家好生的說話,否則,別怪哀家不客氣,把你逐出祥和殿。”太貴妃氣怒的罵道。
“是是是,您老千萬別生氣,是我沒心沒肺地說錯話。皇上儘管問吧,弟弟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實的。”澹臺萬安變乖的說道,至於澹臺雪嬌則一直低頭不語。
澹臺萬安所言與太貴妃相差無比,冷烈醉酒後他們就未再見到他,倒是雪嬌細心將其扶去了暖香閣,後來,冷家的人來了,皇上不也來了嗎。
“我,我沒什麼好說的,我在夜裡是去見了烈哥哥,我,我?”澹臺雪嬌吞吐個不停,可急壞了太貴妃。
“這孩子,別擔心,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都說給你的皇帝哥哥聽,可漏不得任何蛛絲馬跡啊!”太貴妃溫柔的安慰著,直到內侍稟報禁軍求見皇上。
澹臺方旭冷著臉,揮手間,禁軍恭敬的退了下去,幽暗如炬的深眸逼視著澹臺雪嬌,皇上如此反常之舉卻讓在坐之人們心生異樣。
“雪嬌,何故如此做?”澹臺方旭低沉的聲音中,感覺不出任何溫度,澹臺雪嬌抬起頭不解的看著,隨後看了眼太貴妃,嬌俏容顏悽美輕笑。
“如若雪嬌不痛快的說出來,皇帝哥哥是否會動用大刑?”
“朕相信你會如實的說出來,即便你不說,朕也不會為難你,因為你是朕的親妹妹,一般溫柔嬌弱的你,能做出這樣的事,朕相信你定事出有因!”沒有霸氣,沒有不怒而威,有的只是一個兄長對妹妹的語重心長。
澹臺雪嬌滿意的笑了笑,此事無需再查下去,是她做的,一切都是她一人做的,只不過,她下的是媚藥,絕非什麼致命的毒藥。一個未嫁的公主對另一個男人下媚藥,其中深意何需言明。至於媚藥為何變成了置冷烈昏迷的毒藥,真真的不知。
“你,你,唉!哀家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定會跟冷烈提起這檔子婚事,你這孩子何苦做這般不恥之事,這,哀家的老臉今天是丟盡了。皇上,哀家無話可說,雪嬌犯錯,全聽皇上發落。糊塗,糊塗啊,這下你要如何說得清啊,雪嬌!”太貴妃深痛不已的說著。
“請皇上相信雪嬌,雪嬌只是下了媚藥,絕無害烈哥哥之心啊!一心想嫁烈哥哥為妻,又怎會害他呢,是雪嬌一時糊塗,做了鬼迷心竅之事,險釀大禍。”話落,澹臺雪嬌嗚嗚的哭了起來。
“媚藥何處而來?”澹臺方旭突然問道。
澹臺雪嬌擦掉臉上兩行滾滾熱淚,斬釘截鐵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