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白染兒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那我就代死去的親人和員工多謝殿下的正義之心,只怕我說出這個人,殿下你不捨得將她法辦?”
李承乾憂鬱的眼神望向窗外,“你若有證據證明那人確是害你quan家和你那些手下的兇手,本王定會將其法辦,紙包不住火”
“好,但願殿下你能言而有信,我會找出證據證明那人是兇手,賠償的問題,殿下你派人列出清單,五日後未時望月茶樓再見”白染兒說完轉身走向屋外
不是她不想現在就揪出媚月那個死搔|貨,實在是她沒足夠的證據證明媚月就是殺害她家人的兇手,青衣說殺她的家人是媚月下的命令,那麼血洗棉糖媒坊的確是宇文皓下的命令,這是他親口對她說過的話
儘管很恨媚月,可事情的始末總要查個水落石出,何況血煞門本就是靠殺人謀生的黑暗勢力,就算官府想剷除血煞門的勢力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血煞門的勢力已威脅到李世民的統治,李世民明面上是要替枉死的靈魂伸冤,其真實目的卻是想剷除這一黑暗界地大毒瘤,宇文皓和宇文府會不會有著內在的聯絡,應該不僅僅是都姓宇文這麼簡單吧,而媚月和曾經的宇文皓的確是很相愛,媚月的第一個男人就是宇文皓,且在幻術的最後媚月還懷過孕,不過孩子卻被人一腳踹掉了,踹那孩子的人就是賀蘭楚石,這也是她選中賀蘭楚石的原因。
想到這裡,白染兒朝那盆景後面望了一眼,與媚月怨毒的眼神在空中霹靂啪啦交火兩秒,然後頭也不回地施展輕功消失在黑夜中
“殿下,你真要將我交給那個賤|人?”媚月風姿嫋娜聲音嫵媚地從盆景後面走出來,匍匐在李承乾的身上,用手撫摸著他胸前的兩點嫣紅。
“回侯府,三日後與賀蘭楚石成親,侯君集的千金,東宮千牛衛的夫人,不是誰都能動的,這幾年安分點過日子,若不然誰都保不了你”
李承乾用手握緊她的手,柔情款款地望了她一眼,又道,“替本王栓勞賀蘭楚石,等本王得了天下,你就是皇后,你在本王的心裡和心兒一樣都是無可替代的,心兒已死,那本王贏得的天下就要與你共享,相信經過今晚,你也可以看出葛巖就是本王賺錢的工具,這世上沒有足夠的財富是打不下這個天下的,你只要忍辱負重再忍幾年,本王再迎你回來那就是天下的國母”
“殿下,那五日之後,殿下可要怎麼回那個賤人?”媚月的聲音越發嫵媚,聲音酥地讓在暗處的男人聽得差點骨頭都酥了,個個在心裡感嘆賀蘭楚石那小子可真走了狗屎運,這樣的女人雖然下濺,但懂得如何伺候奉迎男人,男人嘛,誰都喜歡****的女人,真弄個挺屍的女人,除非十年八年不碰女人才會飢不擇食
“我自有辦法,棠兒,你只要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就好,另外,沒我的命令不要再去挑戰宇文皓的底線,他是個人才,即使需要你對簿公堂也不能將他丟擲來,只要將廢了你武功的青衣供出來就可以啦,什麼藉口你自個去想,只要沒有太大的漏洞,這個仇我替你報了”李承乾用手撫摸著她的眉眼,“來人,送侯小姐回侯府”
“殿下,讓棠兒再伺候你一晚可好,以後堂兒就是別人的妻”媚月褪去了嫵媚楚楚可憐道。
“以後棠兒沒事還可以來看望你姐姐侯側妃”李承乾伸手捏了幾把媚月胸前的豐盈意猶未盡地俯身在她的耳邊,“聽說過距離產生美,偷|情更能讓你我的身心得到釋放,回吧”說完,他輕舔了下她的耳垂。
媚月知道她是再也爭取不到他的庇護,賀蘭楚石毀了她和皓的孩子,這個她同樣不會放過,不過現在還得靠他,暫時就讓他和那個賤人風光幾年,等她練成了殘陽破月,這兩個人都得死在她的劍下,只是,為什麼現在提到皓不心痛也不恨了呢?反倒是恨不得一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