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原主人,省的你一不高興再將人家可憐的小珠子丟到那臭烘烘的地方”
她說著裝作很疲累的樣子,“快去吧,這幾天我都沒怎麼好好睡過覺,等一會兒弄完了,我今兒就稍練會武功,好好睡以覺,明天我還得忙乎店裡的事呢”
就這樣,軟生細語地將司徒康推遠了,邊推他走邊再三叮囑司徒康不許偷看,否則就一個月不和他說話。
相處久了,司徒康也摸清了她的脾氣,平常嘻嘻哈哈逗逗嘴吵吵架都行,但她決定的事很難改變,若是真讓她發現他偷看,那後果可真不堪設想,想想現在偷看與其被捉個正著,還不如等她睡了或是明天挑她去店裡忙乎的時間,光明正大地在廚房裡翻騰
再看看她身上衣服那兒都齊齊整整,也不像是在自虐,只要不是自虐,不讓看就不看了,反正做好吃的東西,她都會留一份給他,就讓她先神秘一會吧。
想清楚了這些,司徒康就將躺椅搬了出來,窩在躺椅裡抬頭望著漫天閃爍的星光和圓若銀盤的月亮,手指敲打著躺椅的扶手,悠閒自得輕啜了口茶水
好半天,一身淡藍錦衣的少年從暗影處走了出來,神色倨傲地盯了眼廚房,“司徒少爺,可真清閒說說吧,什麼條件能讓你收回百草堂對薛家的供藥醫治命令?她雖然愛財,但本性善良,我想你應該不會讓她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吧?”
【二百一十四】反調戲!
【二百一十四】反****!
“我聽不懂薛大少爺你在說什麼?你若是來給我說這樣的廢話,恕我直言,門和牆就在那邊,你可以走了,別影響了我賞月的好心情“司徒康輕啜了口茶水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既然來了,那我就向這兒的主人討杯茶喝,好歹我們從小就認識”薛昀淡淡地瞥了眼司徒康,看似閒庭信步,實則腳下的步子有千斤重,想想癱在床上不能進食的祖母,寒症突發咳血不止的妹妹,還有薛府許多咳嗽流鼻涕不止的下人。
一開始薛昀以為是天氣忽冷忽熱所引起的普通寒症,可越來越多的人得病,並且出現噁心,嘔吐,腹瀉不止的情況,差人上百草堂請醫抓藥,讓百草堂的夥計都給趕了出來,說姓薛的人一概不賣藥,不出診,問是什麼原因,夥計們來句他們只是跑堂的,別的什麼也不知道就將薛府的下人給打發了
請太醫和別的醫館的醫生來出診,藥方都給開了不少,可病情卻都不見好轉,沒辦法,只能再次找百草堂的管事,可那些管事好像料到了他們會再尋上門,不是去遠處出診了,就是在研製新處方,總之一句話沒空。
父親也連日去拜訪了幾次都吃了閉門羹,百草堂的人拖得起,可祖母和妹妹還有薛府好多下人的命託不起,雖說下人的命低賤,可再低賤那也是鮮活的生命,若是成批的下人得病,而薛府再不出面找人醫治,會寒了那些忠心為他們賣命的人心,以後誰還敢來為薛府做事,何況再低賤的人相處久了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情份的
後經過多方勢力的調查,終於查出來百草堂背後的主子竟然是司徒康,這人不僅是聖手鬼醫的私生子,還是當今聖上的掛牌太醫,南部烏蠻部落酋長指定的繼承人
薛昀在知道是司徒康的那一瞬間,腦海中突地就浮現了那雙陰狠嗜血的眼,那句‘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久久迴盪在他的腦海裡,彷彿詛咒般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可他知道他不能倒下,薛家世代經商,唯有他出身軍伍,從一個普通計程車兵一步步走到現在他在書房裡關了自己半天,後來父親將他喊出書房,說是懷疑得病的下人很可能是喝了後院的井水才得了那種怪病,因而,他們將得病的人和後院的井水全封了起來,並買了些雞鴨等動物,一撥喝後院的井水,一撥喝其他幾個院的井水
經過比對,他們確定真是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