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渝舟聞言眼睫一顫,驀地抽回了手。
「你想起什麼了?」
「我……」夏濯兩瓣唇微微開合,頭暈目眩的感覺如天降的暴雨,將他整個人瞬間籠罩起來,腳下一軟後,不可避免地迎來更多的狼狽與難堪。
他想起似是曾經有那麼一個人,也這麼輕輕地摸過他的頭。但那段記憶卻很模糊,他努力想要在腦海中還原場景,卻依舊看不清對方的面容。
最終這場曖昧以他受不住乾嘔而提前倉惶收場。
夏濯臉色很難看:「呃,沒什麼,我……又給忘了。」
關渝舟僵硬地立在那兒,看著面前人捂著嘴跪在地上,卻又不能上前攙扶,背影看上去有些無助。
片刻後,夏濯癱在床上裹著被子,眼尾還因生理淚水的湧出而泛著抹紅澤,半闔著眼看關渝舟。兩人都沒有說話,也都沒談及剛才雙方都有些失控的舉措,像那隻不過是厚重日曆上薄薄的一頁紙,輕輕一撕就翻了篇。
臨近中午,窗簾半開著搭在玻璃前,但室外空氣的汙染嚴重到遮住了陽光,導致房內並沒有多麼敞亮。
等關渝舟收拾好了一切走到床邊時,夏濯已經在難得愜意的時光裡進入了淺眠狀態,蜷著身子猶如一隻不會動彈的海蝦。他站在床邊看了會兒,正打算坐回椅子上時,玄關處的門板後忽然傳來銳物劃過的聲響,短暫而又細微。
關渝舟準確地投去視線,兩道銀光從門縫下鑽進,受到地毯的阻力而停在了櫃子前。
那是兩把被摘去了鐵圈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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