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麼。
自從錢楠攸和桂宓成親以後,兩人便沒有來書院上課了,當時晨晨並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現在黃桑一走,晨晨才發現芙蓉齋變得空曠了不少。
她好像已經習慣了每天都能見到黃桑的日子。
晨晨側過頭看了一下左邊空著的位置,黃桑雖然不會再來上課,可是那套他專用的桌椅還擺在芙蓉齋裡。
晨晨突然就心血來潮,想要試試黃桑的那套桌椅坐起來是不是要比書院的舒服一些。
像在做賊一樣,晨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輕手輕腳走到黃桑的位置上,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
在椅子上了調整了七八個姿勢,晨晨感受了一下,好像確實要比自己那把椅子坐起來舒服。正準備再趴在桌子上試試睡覺舒不舒服的時候,花慈和佟雪佳便聯袂而來。
&ldo;晨晨,你在做什麼?&rdo;佟雪佳看了坐在黃桑座位上的晨晨一眼,驚訝地睜了睜眼。
晨晨的心裡一慌,就像是被人抓了個現行一樣,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花慈看著晨晨侷促的樣子,嘴角漾開了一個曖昧的弧度,&ldo;晨晨是在感受黃桑的溫度。&rdo;
陳晨晨:&ldo;……&rdo;
黃桑就算在這上面煮了一鍋粥,現在也涼了好嗎?更別說什麼溫度了。
佟雪佳看著晨晨臉上飛起的兩團酡紅,眼神也跟著曖昧了起來,&ldo;哦,感受到了嗎?&rdo;
晨晨&ldo;嗖&rdo;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做好。
佟雪佳和花慈交換了一個眼神,雙雙走到晨晨的跟前。花慈轉了一個身,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ldo;晨晨,我就說黃桑怎麼一直看著眼熟,原來是我們在祭天的時候見過的啊。&rdo;
晨晨沒有接話,佟雪佳又接著道:&ldo;是啊,真是沒有想到黃桑竟然是皇上,我們竟然和皇上是同窗!&rdo;
這絕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而悅來書院的尹老闆更是早就抓住了這個商機,以&ldo;悅來書院‐‐皇上的選擇&rdo;為賣點,將書院的學費又提高了一個檔次。可是前來求學的人不減反增,好像來過悅來書院就沾染到了皇家的氣息一樣。
特別是,就連承親王府的郡主也以此為藉口,說服了承親王讓她來書院讀書。
&ldo;晨晨,你如果進宮當了娘娘,千萬不要忘了我!&rdo;佟雪佳雙手握住晨晨的手,深情地說道。晨晨的嘴角抽了一下,她彷彿看到多年後當她和佟雪佳再次相見,佟雪佳深情款款地問道:&ldo;晨晨,你還記得悅來書院的同學甲嗎?&rdo;
……
晨晨被自己的腦補囧到了。
日子就這樣不急不緩地過著,轉眼就到了八月。眼看鄉試在即,悅來書院雖然很水,但到底是個書院,還是恰如其分地緊張了一下。
蘇州有一戶姓柴的人家,二兒子柴梓是江南有名的才子。
而這位才子一直在悅來書院讀書。
其餘來悅來書院讀書的學生大多是為了炫富,但是才子除了炫富以外,對於科舉考試還是很看重的‐‐因為他暗戀已久的楚楚郡主說,如果他能像賈夫子一樣考上狀元,那麼就可以考慮嫁給他。
晨晨知道這件事後,頗為同情地看了一眼埋頭苦讀的柴梓,他大概不知道郡主沒說的那下半句話是‐‐考慮的結果多半是不嫁。
朝廷對於此次科舉也甚為看重,一方面皇上剛剛登基,需要培養一些自己的親信;另一方面,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