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縣丞原想看看訴狀,說甚麼也要挑一些m…o病為難韓風,但韓風看都沒看他一眼,手裡拿著訴狀直往前走,他鬧了個沒趣,只得跟在周大康的身後,隨同韓風向公堂走去。
公堂上早已分成兩列,各自站了八個皂班的衙役,一見韓風由側m…n進了公堂,急忙拖長了聲音喊了一句“威……武……”。須臾,眾人各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韓風原想叫人去搬一張椅子來給周逸坐,但周逸往主審臺的下首一站,便沒動過,就知道他不需要座位,也就沒有多此一舉。
韓風拿起審案桌上的驚堂木,“啪”的一聲往桌上拍了一下,神s…嚴肅地道:“將原告帶上來。”
“是。”
刑房的一個衙役轉身走了出去。
不多時,只見一個弱質纖纖,不過十七八歲的少nv,在龍天宇和百里雨瞳的陪同下,走進了公堂上來。那少nv跪了下去,龍天宇和百里雨瞳只是拱了拱手,韓風沒說甚麼,其他的人見韓風一臉的肅穆,也不敢開口。
韓風問道:“下跪之人可是原告秦小蓮?”
那少nv道:“回大人,民nv正是秦小蓮。”
韓風喊道:“來人啊,給秦小蓮搬來椅子,讓她坐下說話。”
此言一出,連周逸都怔住了,古往今來,官與民都是不平等的,雖說公堂之上會遇到特殊的情況,比如孕f…之類,但也沒有搬來椅子給原告或者被告坐下來的道理。
先前那個想看訴狀的縣丞總算找到了機會,疾呼道:“大人,公堂之上,豈有民與官同坐的道理……”
韓風先前看了訴狀,心裡已經窩了一團火,此時見秦小蓮身體纖弱,臉上竟然還有瘀傷,一想到這樣的一個少nv被惡少jiāny…n,父母還被惡少的家奴打死,怒火大起,瞪著那個縣丞道:“你從哪裡來的?”
那縣丞愕然道:“大人,你……”
韓風又問:“你有沒有老孃?”
“……”
“只要是人,都有老孃,都是從老孃的肚子裡生出來的。看看這個可憐的原告,她弱不禁風,卻被惡少欺凌,我等身為地方官吏,上要為朝廷辦事,下要為黎民做主。若不給她座位,我等豈不是妄為朝廷命官?”
這話把那縣丞說得啞口無言,明知韓風的話是“歪理”,偏偏反駁不得,加上韓風一臉的大義凜然,自己一旦反駁,只會落個“小人”的名聲,只得把目光看向周大康。
周大康也很無奈,道:“既然大人給她賜座,就這麼辦吧。”
白文鏡一直沒出聲,好像這次到來,只是過過場而已,洪劍昇心頭大樂,哪裡又會在乎秦小蓮是否有座位。
片刻之後,一個衙役搬來了一張椅子,秦小蓮起先還不敢坐,但見龍天宇父母含笑望著自己,又見韓風向自己點頭示意,這才敢坐下。
待秦小蓮坐下之後,韓風拿起訴狀再次看了一遍,問道:“秦小蓮,你狀告之人可是城中範府的範呱呱?”
秦小蓮欠身道:“回大人,民nv狀告之人正是範呱呱。”說到範呱呱三個字的時候,目中全是恨意,像是恨不得將範呱呱大卸八塊。
韓風正s…道:“秦小蓮,你可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狀告不成,便會被落得個誣告之罪。”
秦小蓮道:“民nv明白。”
韓風道:“好,你既然明白,本官就派人去將被告範呱呱拿來,與你當面對質審理。”拿起驚堂木,正要拍下,忽聽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冷冷地道:“韓大人,不必了,本子爵已經把範呱呱帶來了。”
一聽這個聲音,周大康等人都站了起來。
王大石想了想,還是站了起來,只有韓風仍是高高的坐在審案桌後,未作理會。就算來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