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s…大變,失聲叫道:“大禪定功?!那豈不就是佛m…n六大絕學之一?”
晦暝大師道:“正是。”
心魔聽後,哪裡還敢妄動半步。晦暝大師的功力和修為,均是遠遠在他之上,而且又修煉了佛m…n六大絕學之一的“大禪定功”,晦暝大師要留他在此過一晚,他就算拼了老命,只怕也休想走出半里之外,最後只得乾脆坐在了地上,默默運功調息,再也不說半句話。
這時,韓風才走了上去,嚮晦暝大師表示感謝,晦暝大師笑道:“些許小事,小施主不必感謝。”
韓風道:“大師,請恕晚輩多問一句,你老怎麼會來這裡的?”
晦暝大師道:“老衲原本想找小施主說一件事的,但老衲去找小施主的時候,不巧的是,小施主那天剛好出遠m…n,老衲便一路跟了下來。這一路上,老衲就在你們的附近,只是你們沒有發覺。”
韓風聽了,暗暗吃驚,心想這老和尚果然厲害,一路跟來,竟是沒人發現他的蹤跡,問道:“大師,你找晚輩,不知有何要事?”
晦暝大師道:“這件事以後再說。小施主,老衲看你受傷甚重,還是儘快調元,以免耽誤了時辰。”
韓風聽晦暝大師這麼一說,頓時想起自己還有內傷在身,便走到一處,坐下來運功療傷。他先是與白仙硬拼了幾下,之後又與心魔鬥了一下,受傷甚重,這一坐下運功療傷,知道晦暝大師定會在邊上保護,也就心無旁騖,一心療傷起來。
不知不覺,他運功十多個周天,只覺內傷好了小半,睜開眼睛時,天s…正好剛剛放亮。
這時,只見十多丈外的心魔從地上站了起來,沒好氣的道:“老和尚,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晦暝大師道:“施主可以走了,老衲之前所說的話,還請施主務必記在心裡,以免到時候災難臨頭,後悔莫及。”
心魔冷笑了兩聲,也不說話,將身一晃,已經消失在遠處。
韓風起身再次嚮晦暝大師表示感謝,晦暝大師道:“小施主,你們神捕司與丞相府的這一次交鋒,想來已經有了結果,你就不必再跑回去了,咱們這便趕回京城,你看如何?”
韓風本待要問他找自己什麼事,但見他沒有急著說,便沒多問,遂聽從他額話,與他一塊兒離開了場上。
八天之後,韓風與晦暝大師一塊兒回到了京城。進了京城之後,韓風本想邀請晦暝大師到自己的宅院作客,順便問他找自己有什麼事,但那晦暝大師不等他開口,竟是已經先告辭離去,說日後自有相見之時。
韓風目送晦暝大師離去之後,便往自己的宅院趕去,才走了一會,覺得自己失蹤多日,還是得先去神捕司的衙m…n報個道再說。
這麼想著的時候,忽聽得身後有人大喜的問道:“二哥,是你嗎?”
韓風回頭一看,只見王大石站在街上,臉上既是歡喜,又是jī動。
忽然間,王大石甩開大步,飛跑上來,一把將韓風緊緊抱住,叫道:“二哥,我知道你一定會沒事的。”
韓風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來,推了他一下,道;“大石頭,二哥都快被你抱得沒氣了,你先把我放開,我有話要問你。”
王大石急忙將韓風放開,道:“二哥,什麼事?”
韓風將王大石拉到一個角落裡,悄聲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王大石道;“昨日。”
“那日我離開之後,場上的交鋒怎麼樣了,是不是我們神捕司勝了?”
“當然是我們勝了,不然的話,我又哪裡還能見得著二哥?這一次交鋒,我方雖然不免損失了一些人,但丞相府損失的人數比我方多。這一戰,我方之所以勝得那麼順利,全靠二哥你。”
韓風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