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一覺不對,急忙運功,靈臺頓時清明。
“好你個妖人,居然敢向本公主施展妖術。”
武雲飛心裡大叫一聲,正要反攻過去,忽覺心神一震,差點沒守住靈臺,急忙運足了全身功力,但也僅能勉強支撐。
以白陽真君的修為,真要殺武雲飛這種級別的人,也只是一兩招的事,但武雲飛天賦異稟,又得當世最頂尖的高人指點傳授,竟然沒有立即倒地,這讓白陽真君感到頗為驚奇。不過,隨著白陽真君加大了目中jīng氣的力量,武雲飛也開始全身顫抖起來,隨時會被白陽真君發出的力量震得變回真身。
忽聽一聲朗笑,武克永從馬背上飛身落下,落到了武雲飛的身邊。右手在武雲飛的肩膀上一拍,目中透出一股神光,笑道:“白陽前輩,你老何必為難家妹?家妹還是一個小孩子,不懂事兒,若有得罪前輩之處,尚祈勿怪。”
武雲飛的肩膀被武克永的右手碰了一下,只覺一股神力直透全身,靈臺頓時清明,恢復了過來,一臉的憤怒,顯然是惱恨白陽真君向她出手。
白陽真君面s…一變,收回了目中sh…出的jīng氣,低頭想了一想,忽然問道:“年輕人,你施展的莫非是《帝王神典》中的神功?”
此言一出,葉雲生和來如鳳都是面s…大變,武克永卻是神s…自若,笑道:“甚麼《帝王神典》,此乃我黃家的家傳武學,名叫‘天地玄黃功’。”
“‘天地玄黃功’?”白陽真君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目光一冷,道:“年輕人,你的‘練形功法’雖高,但本座早已看出你現在的樣子,是經過變化的,本座奉勸你不要不在本座的面前耍手段。”
武克永笑道:“黃某能耍什麼手段?難道黃某喜歡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有礙白陽前輩了嗎?”
白陽真君“哼”了一聲,道:“年輕人,你就算真是‘那個人’,本座也一樣敢對你出手。”說完,面上透出一股青氣,一股無聲無形的“jīng氣”從身上透出,向武克永毫無動靜的奔襲了過去。
不等武克永出手,李百勝、趙孫丹,劉晨飛三人身形一晃,已經站在了武克永和武雲飛的前面,各出一招,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氣旋,將白陽真君的“jīng氣”衝散。
“看不出你們三個竟然都是‘練氣’的好手……”白髮神君面s…一變,道:“家奴之中,能具備你們三個這等身手的,還當真不多見。嘿嘿,年輕人,你既然自稱姓黃,本座姑且當你是姓黃的吧。”說著,目光一轉,看向了童滄海,伸手一指,道:“姓黃的,這個人是甚麼人?”
武克永尚未開口,來如鳳已經大聲說道:“她是我的‘師姐’。”
來如鳳這麼一說,就連韓風等人,也不覺一怔。這一路東去,與童滄海說話最多的人就是來如鳳,韓風等人有時候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究竟在說些甚麼,來如鳳此時說童滄海是她的“師姐”,大概是因為與童滄海談得來,想掩護童滄海。
白陽真君聽了,卻是“哈哈”一聲大笑,道:“小丫頭,你胡吹什麼大氣,童滄海若是你的‘師姐’,那可真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了。”
韓風等人都是一驚,忽見一道人影閃現,站在了大街左側的一間屋頂上,赫然正是那個土黃s…布袍老者。韓風等人一瞧,頓時明白了白陽真君為何會知道童滄海的事,原來白陽真君與土黃s…布袍老者是“一夥的”。
土黃s…布袍老者怪笑一聲,yīn惻惻地道:“童滄海,你跑不了的,老夫今日約了白陽兄前來一同捉你,看誰還能保得住你?”說完,目光眨動,在韓風一行人身上移動,最後落在了晦暝大師身上。
晦暝大師一直都是面帶笑容,並沒有出聲,此時見土黃s…布袍老者望著自己,仍是從容不迫,像是沒有把對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