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承的情況,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她見傅斯年講完情況,癱軟,站不穩。
傅斯年一把摟過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一言不發。
救護車來的很快,凌賢承被送往醫院。
傅斯年抱著顏洛曼上了車,為她繫好安全帶。
安寧莎坐在車子後座。
他一手開著車,一手握住她冰冷的雙手。
“剛才醫生說了,問題不大。”傅斯年輕聲安撫她。
顏洛曼不知道在想什麼,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如果是她向後倒去,或許會比凌賢承嚴重很多,會死嗎?
到了醫院,凌賢承已經醒了。
右手臂骨折,其他地方輕傷,腦袋沒有受傷。
他看向表情木訥的顏洛曼,溫和笑著安撫:“我沒事,我摔下去的時候護著頭的,但要是你摔下去了,那就不一定了,所以不要自責。”
顏洛曼捂嘴,眼淚落了下來。
“哥哥願意為了姐姐連命都不要了,真的好偉大哦!”
安寧莎突兀的聲音讓病房裡寂靜一片。
江玲淡淡看向安寧莎,也不知道在問誰:“她是誰?”
安寧莎被江玲的氣場嚇到,躲在了傅斯年身後:“我是安寧莎,斯年哥哥的妹妹。”
江玲冷冷看了眼傅斯年,“綠茶味這麼重都下得了口?”
凌賢承笑容依舊柔和,對江玲說:“你少說兩句。”
“姐姐怎麼出言傷人呢?我說的不對嗎?誰會下意識連自己的命都不顧,去救毫不相干的別人?”
安寧莎不依不饒。
傅斯年依舊沒有開口制止,只是低頭看著懷裡漸漸平復的顏洛曼。
顏洛曼沒有心情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安寧莎,畢竟她姐姐確實對傅斯年有恩。
但江玲沒有這個顧忌,揚起嘲諷的笑容,卻對顏洛曼說:“賤人和賤人湊一對,你湊什麼熱鬧?非要和綠茶攪和在一起,喜歡雞犬不寧的日子?”
顏洛曼是真挺喜歡江玲的,但她要是不罵傅斯年是賤人就好了。
“傅斯年不是賤人。”顏洛曼乾巴巴地說。
傅斯年唇角微揚,剛才被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現在開口第一句竟是幫他說話。
凌賢承也淺淺扯起嘴角,彷彿很欣慰看到這個畫面。
安寧莎見狀:“哥哥這麼看我嫂嫂,難道是有別的想法?”
“狗嘴吐不出象牙!”江玲冷冷罵道,對傅斯年說:“趕緊帶著你的狗滾,髒了我的耳朵。”
安寧莎氣鼓鼓站出來,眼裡瞬間蓄滿淚水,“你罵誰狗呢?”
“誰接話我罵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