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顏洛曼起床回主臥洗漱換衣服。
破天荒的,傅斯年並沒有醒來。
顏洛曼輕手輕腳搞定一切,又突然想起他昨天說要去壽宴的事情。
“傅斯年。”她悄聲走到他跟前小聲叫他。
“嗯?”傅斯年慵懶地應了一聲,並沒有睜眼。
“那個,今天是幾點的宴會?我好提前回來準備。”她依舊壓低著聲音問。
“六點。”他回著,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哦。”顏洛曼應了聲,又悄聲走了出去。
直到聽到關門的聲音,傅斯年才睜開雙眼。
手機裡躺著兩條訊息,是昨天的。
一條是方宇的,另一條是老妖婆的。
方宇:「江方華被救走了。」
老妖婆:「明天宴會見,帶上你老婆。」
方宇彙報過,老妖婆從S國帶回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女生,具體身份還沒查到。
他和老妖婆有種另類的默契,手上沒有籌碼的時候是絕對不會要求對方做什麼的。
所以老妖婆敢這麼要求他,肯定是有能威脅到他的籌碼,他深信不疑。
但為什麼要帶上顏洛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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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洛曼現在是一個店一個店的整改,沒有每天跑完整個區巡完所有店的忙碌,忙完後就坐在商場的咖啡廳喝著咖啡看著窗外發呆。
儘管可惜,但不論問多少次,她都不會答應,除非傅斯年換個問法。
下午,她提前兩小時回家。
傅斯年並沒有穿她給他買的衣服,而是一件新的機車服。
她愣了愣,突然想起他昨天說過今天兩人騎車去。
傅斯年背對著她站著整理機車服,沒有給她正眼。
顏洛曼看出他在生氣,走到他身後,歪著腦袋抬頭望著他,問:“是你載我,還是我另外騎一輛?”
傅斯年理了理袖口,沒有與她對視,用眼睛指了指茶几上的一個盒子,是另一套機車服。
意思很明確了,她另騎一輛。
她拿起盒子進了房間,小聲嘀咕:“我表白被拒也沒你這麼小氣。”
傅斯年頓了頓。
顏洛曼換好衣服,很合身,可以說幾乎是量身定做的。
她換好衣服出來,扒在門框上問:“什麼髮型拉風一些?”
傅斯年本是淡漠的眼裡多了絲笑意,唇角微揚,“那晚的髮型不錯。”
她比了個oK的手勢,進屋把馬尾放了下來,很快打理了一下。
兩人收拾完畢,顏洛曼從包裡拿出一個禮盒,解釋道:“不管怎麼樣,壽宴還是得帶個禮物吧?”
傅斯年挑眉,笑意很濃:“是什麼?”
她開啟禮盒:“一顆金壽桃,不貴,幾千塊。”
傅斯年眼角都笑了:“浪費錢。”
“我保證,我和你一樣討厭他們。”她舉起三根手指突然發誓。
傅斯年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她又堆笑,尷尬地解釋:“但沒有他就沒有你,我多少還是覺得有些感激的。”
傅斯年輕笑,罵她:“聖母心。”
她趁他轉身,吐舌。
兩人騎上各自的機車,傅斯年在前,她在後面跟著。
傅斯年沒有騎得很快,因為知道她那輛機車效能沒他的好,也知道她的技術不行。
快到傅家老宅的時候,傅斯年突然加速。
顏洛曼也跟上。
兩個巨大的轟鳴聲引起了草坪上的賓客們的關注。
傅斯年先闖了進去,顏洛曼也跟著闖了進去。
傅斯年一個急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