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地上剪紙甚是親密。
傅斯年微蹙眉。
她興奮地拆開剪紙的外包裝。
他準備的很齊全,各種材料的紙都有,顏色也很齊全。
比她在家裡的還全。
她竟有種死的不冤的想法。
傅斯年靜靜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她此刻是歡快的,甚至連自己身處什麼地方都忘了的樣子。
快凌晨的時候,她才把所有剪紙分類放好。
糾結了半個小時選了張不大不小的紅色宣紙,剛鋪好。
傅斯年淡淡的聲音傳來:“睡覺。”
她臉上的興奮戛然而止,帶著凝固的笑容看向他。
傅斯年淡漠的眼神從她身上掃過,她就沒敢開口說些什麼了。
也對,以前傅斯年那麼好說話的時候,他都沒允許過她熬夜。
看來是一開始就盯上了她的身體了。
現在想想,他確實結婚第一天就送她去過醫院。
回想起來,都是細思極恐的細節啊!
顏洛曼去拿了一件他的衣服,去了浴室沖澡。
剛開啟花灑,傅斯年也開門進來了。
顏洛曼渾身一震,這人真是個活脫脫的變態!
她閉著眼快速沖澡,兩分鐘不到,她已經洗完。
傅斯年靠在盥洗池那邊,像是在等她。
她快速擦乾身上的水,換上他的黑色襯衣,是故意選的黑色。
電視裡那些女主換上男主的白襯衫後,別說男主欲罷不能了,就連顏洛曼都會有小小的期待。
她朝他走去,“我洗完了。”
傅斯年低頭把玩著手裡的一個小瓶子,聽到她的聲音後,他朝她勾勾手指,意思是再靠近點。
顏洛曼腳步極其不情願地朝他又靠近了幾分。
突然,他抱住了她……
她就知道!就他昨天表現出來的那精力,今晚肯定是免不了一場大戰的。
可痛!
不是他給她的感覺痛,而是她如此嬌嫩,腫脹的地方真不能輕易碰到了。
傅斯年把她抱到冰冷的盥洗池上,她的雙腿被迫被他的身體分開。
傅斯年還有一個變態的地方,她說了她沒內褲換,他就像當做聽不到一樣,一整天都沒給她準備小內內。
所以此刻……
他正盯著不可描述的地方,微蹙著眉細細看著。
顏洛曼是真的受不了這樣的目光,臉色已經漲紅,閉眼已經無法根除羞恥了,她抬手捂住了臉。
反正命都在他手裡,羞恥值幾個錢?
可身體在止不住顫抖。
傅斯年這屬於殺人誅心。
良久,一絲涼意覆蓋在她腫脹的地方,一直火辣辣的感覺被令人神清氣爽的涼意代替,痛感消失了不少。
顏洛曼透過指縫看傅斯年。
傅斯年蹲著,視線正好與她水平線。
啊!託她看電影的福,此刻的畫面感衝擊到她了!
良久,傅斯年抹藥的動作微頓,看了眼半躺在盥洗池上的顏洛曼。
她知道,她都知道!
能不能快點?
顏洛曼感受到傅斯年炙熱的目光,咬牙問他:“好了嗎?”
她的聲音也在告訴傅斯年,她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