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安心不少。
六人走到門口,門口的酒店負責人很有耐心地給前面的人解釋:“抱歉,酒店今天被江方華先生包了,概不接待其他客人,還請諒解。”
“出趟國回來,搞這麼大動靜,臭屁。”顏洛曼嘀嘀咕咕罵江方華。
傅斯年聽到了,“這算大動靜嗎?”
沒見過世面。
顏洛曼不說話了,“……”
知道他因為她被趕出家門了,如果不是被趕出家門,肯定天天都揮金如土吧!
顏洛曼拿出粘好的請柬。
四人眼睛都快掉出來,她還真撕了?
她是真的想和江方華劃清界限?
她知不知道就算拿出去賣,都是好幾千?
她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是撕。
門口的負責人微蹙著眉,撕碎的請柬是對江氏的不尊重,不能讓他們進。
負責人正準備說什麼,抬眼便看到取下墨鏡的傅斯年,一臉驚恐:“傅……傅……”
“閉嘴,可以進了嗎?”傅斯年打斷他想喊傅總的衝動。
負責人連忙換了一副嘴臉,親自迎他們進門。
其他四人愣了愣,這個傅斯年是個什麼人物?穿的這麼不正式都可以進入宴會廳,並且讓酒店負責人那麼恭維著。
顏洛曼踮起腳尖湊近傅斯年耳邊低語,“看來你是真的很牛啊!”
“你要是稍微上網搜尋一下我的名字,也不至於到現在都不知道我是誰。”
“那……”顏洛曼看了看身後的人,“我怎麼給我媽解釋你是豪門繼承人,卻窮成這德行?”
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認定他窮的,他可從來沒說過自己窮。
“宴會結束後,他們自然會閉嘴。”
負責人把他們引到宴會廳,傅斯年便揮手讓他走了。
“就不一起了,分開吧!”傅斯年漫不經心說了句。
其餘四人立刻走開,畢竟傅斯年和顏洛曼的裝扮太過奇裝異服,萬一他倆被趕出去,他們離得遠還可以裝作不認識。
傅斯年沒有取下墨鏡,從服務生的托盤上拿了兩杯香檳,遞了一杯給顏洛曼。
“等會兒誰開車?”
顏洛曼話音落,傅斯年便把一杯香檳倒入口中。
顏洛曼瞪大了雙眼,“我一次都沒喝過香檳!”
她的意思是她要喝。
“這香檳不好,以後請你喝品質好的。”
周圍的人對這對奇裝異服的人嗤之以鼻,指指點點。
顏洛曼躲在傅斯年身側,唯唯諾諾,咬牙切齒小聲罵他:“家裡又不是沒有可以參加這種場合的衣服,為什麼要整我?”
“不這麼穿,他們就不知道我們是一對了。”傅斯年慢悠悠地解釋。
“你是在利用我?”顏洛曼很快反應過來。
傅斯年沒答。
但顏洛曼認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了丟臉的理由後,她正大光明挺直了腰桿站在傅斯年身側。
傅斯年淡淡瞥了她一眼,微揚嘴角。
顏洛曼看了一眼遠處正在到處找人聊天的四人,對傅斯年說:“要不你也找份正經工作吧?”
傅斯年語氣竟有些委屈:“可是我丟不起這個臉。”
顏洛曼輕嘆一聲,表示理解:“那算了,可是你真的不能敗家了。”
是啊!傅斯年明明一個有顏有錢的霸總,怎麼甘心去給別人打工呢?
傅斯年點頭。
竟有些乖。
顏洛曼滿意點頭。
江方華遠遠看到顏洛曼挽著個混混模樣的男人,微蹙了眉,與正在說話的人匆匆結束對話,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