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全得益於歐戰後大量日本紗廠對華資本輸出,將舊機器運到中國辦廠,日本企業並不願意把最好的裝置運至中國,他們一方面將淘太舊裝置,採用先進紗機,另一方面則將舊裝置運往中國辦廠,而為了提高舊式紗機的生產效率,日本機器廠用了十餘年的時間充分研究這些舊裝置,以對其進行改造以提高生產效率。因此日本紗機制造商的經驗是歐美廠商無法相比的,甚至可以說是無法替代的,但是……
“實在不行,咱們就在國內找機器廠,同他們合作研究改造紗機,把多付的那三十多萬,全交給機器廠,我還就不相信,拿著這幾十萬做試驗,再憑著咱們對紗機的瞭解,就不能……”
不待朱夢蘇說完,曾伯康卻有些無奈的打斷他。
“裝置!國內紗機制造廠的裝置都太過老舊了,裝置不行,談什麼……”
可話到嘴邊,曾伯康卻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只覺眼前一亮,看著朱夢蘇不無激動的說道。
“我倒是聽說一個廠子,他們的那的機器都是現在德國最先進的機床,要不,咱們去那試試……”
第56章 他人求助婉言拒
第56章工廠只為已業忙他人求助婉言拒
隨著輸往原石景山鐵廠工業用電的線路接通,在這條線路接通後,第一次,這裡開始使用工業用電,對於北平電力公司的員工來說,當他們看著那專線電錶不斷的飛速運轉時,他們臉上多少總帶著些喜色,因為這耗電量遠超過普通的認知。
的確,北方公司或許是一家新企業,但是裝置絕對一流,不僅擁有一百餘部進口克虜伯、埃瑪克的“先進機床”,而且還擁有包括電鍍車間之類的高耗電生產裝置。一家新的耗電企業的出現,對電力公司意味著什麼?答案非常簡單,更多的利潤。
而在那懸掛著滿負荷執行的電線一旁邊則有一條碎石路,這是通往石景山鐵廠唯一的公路,歷經十幾年風雨後,這公路上的碎石不是被農民的牛車壓了下去,夯土碎石路被壓出了深深的車轍,還有更多的碎石則被附近的農民成筐成筐的挑回了家,變成了民宅的地基墊料或是在院內鋪出小路來,總之,這曾經的碎石路早已毀去。
而現在,在早已毀去的碎石路上,重新鋪設了一條四米寬的柏油路,這黑色的柏油路在夏日的夜晚,甚至會吸引附近的少年扛著席子來這睡覺,即便是在大中午,也有一些少年會扛著草蓆睡在路邊的樹蔭下,遊耍著累了困了直接在蟬鳴的伴奏下進入夢鄉。
一路上,曾伯康不知第幾次碰到在樹蔭下睡著午覺的人們,看著那些無憂無慮鄉民或少年,他卻是有些羨慕他們,羨慕他們的無知,更羨慕他們的無慮。
“如此不幸生於今日之中國!”
思及過去種種,曾伯康不禁對黃花崗七十二烈士之一的林覺民生出知已感來,自民國元年於日本學習紡織回國後,在過去的二十年間,目睹國內時局、遭受困惑、承受挫折時,那句話總是會引得他的共鳴。
可生於今日之中國又是何其之幸?大丈夫當生於憂患,今日中國之境,不正值得我輩畢生努力嗎?
心下如此自勉之餘,望著車窗外的那秋收後光禿禿的麥田,曾伯康又一次堅定了自己的意志,以不至遭受挫折而低沉、而迷失、而放棄。
國家不易,民族大劫之時,唯堅持爾!
汽車行駛通往北方公司的柏油路上,於平整的柏油路全感覺不到一絲顛簸,終於,在克定一番心神後,曾伯康方才感受此行來。
“這修的路可以打十分了!”
以小觀大,能耗資修下這麼一條特等路,曾伯康的心下對北方公司自然也期待了起來。
病急亂投醫,現在曾伯康便是如此,現在市面上日貨充斥、棉紗行情連年下跌,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