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關所剩下的將領,只有張天禮與郭嘉賈詡三人,其他人都有各自的使命。而郭嘉賈詡也在迎接完王仁峰之後,去安排那二十萬大軍安頓的事情去了,只有張天禮一人陪在身邊。當時天逸也沒有多做介紹,所以王仁峰也不知道離去的兩位文士,就是那出謀劃策之人。
“原來如此,有機會,還要請殿下給文軒引見一二。”王文軒看起來也是一名瀟灑人物,臉面不是那種官家子弟的白皙,而是呈現出健康的褐色,雖說不是很英俊,但卻長的很耐看。說此話時,臉上帶著對郭嘉等人的嚮往與尊敬。
“王公子竟然想見在下,在下怎能不至?”賈詡從廳外走入,先是對天逸拱拱手,然後堆起笑容,對王仁峰與王文軒施了一禮。
幾人見過禮後,天逸就對王仁峰兩人介紹道,“這位先生名叫賈詡,是逸之老師,智謀術法都為世所罕見。幾次多草原部落用兵,賈先生都出了大力,是逸最尊敬之人。”雖說賈詡是天逸召喚出來,也是他的屬下,但天逸對他,從來都是平等待之的。不管是在軍事上,還是天逸在學習晨天文化的時候,賈詡也能從旁悉心教導,叫一句老師,當不為過。
王仁峰上下打量了下賈詡,見他氣質風度果然不凡,就算面對與他,雖說態度很恭敬,但也是不卑不亢。以他閱人無數的眼力,也挑不出賈詡的一點毛病,而且此人還如此年輕,實力就這麼強悍,要是在下去十年二十年,到達王仁峰自己這樣的高度,也不無可能。
從來都很注重人才的王仁峰,沒有表現出戰爭大臣的架子,更像一位長輩,語氣溫和的說道,“賈詡果真人中龍鳳,有這樣的才俊輔助殿下,老臣可放一百個心。此次陛下叫老臣來教導殿下,卻是多此一舉了,呵呵。”
賈詡呆在天逸身邊的時間最長,看他的神色就知道王仁峰到底是不是對天逸有敵意,所以態度也是恭敬異常,道,“王大人讚譽了,在下只是盡本分而已,在作戰上面,一切決斷還要主公來定奪。否則,就算我等智謀高過天,又有何用?”此言雖說是在恭維天逸,但話中也是帶著對自己的自信,竟然與‘天’比。
要是對天逸有成見的任何人在場,賈詡此言,可治他一個大不敬。但有點‘愛屋及烏’的王仁峰,眼中的神色卻是更加讚賞,態度也顯得親近起來。而旁邊的王文軒見到賈詡有如此風采,眼中帶著渴望,也有少許嫉妒,但他這些神色稍瞬即逝,很快的掩飾了過去。
天逸當然是看不出王文軒這麼複雜的心裡的,可賈詡,卻是看的清清楚楚。心中有了計較,在落座後,幾人開始隨意的聊起天來。
從京城的趣事,到家中瑣事,又到當下晨天局勢,民生民事,邊關戰爭等等,都談到一些。天逸憑藉著前世所帶有的獨特見解,往往在一些關鍵問題上,說出了很多針對性的建議,雖說有些話顯得有點異想天開,但細心想來,卻也是不無道理。
在王仁峰對天逸的親密度慢慢增加上去的時候,賈詡把話題,引到了天逸在來大成關的路上,被刺殺的事情。
‘碰’,王仁峰猛地一拍身邊檀木桌子,上面擺放的茶杯被震到了地上,臉色強烈的怒氣,厲聲道,“真是豈有此理,我朝堂堂皇子之尊,竟然被人明目張膽的行刺。殿下,此事就交與老臣了,老臣定會找出這幕後主謀。哼,一個身居深宮的皇子會得罪什麼人,老臣不管是誰,只要被查出,定會給殿下一個交代。”
別看王仁峰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認為他這麼多年身居殿堂之上,身上的殺氣都被磨滅乾淨了。此時發起怒來,身上的氣勢壓的議事廳中的人喘不過去來,就算是賈詡,身子也微微顫抖了一下。到是王仁峰帶來的將領中,有一個渾身沒有絲毫變化。
天逸在王仁峰發怒的時候,‘主公技1’就被自動激發出來,堪堪抵住了這股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