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處於高潮餘韻的體內,巨大的填入讓我滿足地低聲嘆息,高潮的餘韻又讓我的身體極為敏感。他卻不急著動作,停在我的體內。趴在我的背上,在我的耳邊輕吻,低聲問:“想我嗎?”
我反手握住他的,十指相扣,一疊聲的應道:“想你想你還是想你!”
他滿意地扯咬我的耳垂,握緊我的手才開始擺動臀時緩時急地抽送。我被他撩撥地有些不耐,忍不住氣息不穩地催他:“胤禛!”他居然裝作不懂:“嗯?怎麼了?”我氣得伸手掐他,他低笑!
伸手握住我的腰,加快速度和力道:“是這樣嗎?舒服嗎?”我舒服地閉眼享受低聲哼了哼。他得意地笑,動作逐漸粗魯狂放,激情如煙火絢麗噴發,我被帶到了頂峰,酥麻快意讓體內不住地痙攣收縮。他大聲的粗喘,狂暴地衝撞著我的身體,最後一刻用盡全力的衝入身體最深處,好象想讓自己深深地融入我的體內,一道熱流狠狠地噴入了我的甬道,灼得我直打顫。
他翻身抱住我,讓我在他懷裡棲息,溫柔地撫著我的背,低聲道:“以後不准你隨便離開我。”
我累得沒有力氣說話,只是微不可知地點頭,迷糊間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正困泛間,又被某人不屈不撓地弄醒,開始另一波欲情燃燒。這一夜他好象不知饜足,纏著我要了一次又一次。
縱慾直接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我起不了床,四阿哥倒是神清氣爽,一臉的春風得意。
我氣得直咬牙卻又無計可施,那個可恥的小人!最後還是由某個小人幫我穿戴整齊抱我上了馬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誰讓我貪玩來著!
醋海生波
終究是坐不慣馬車,幾天下來我始終是沒有精神,老是犯困。四阿哥看我這樣還笑我象只快冬眠的小熊,我只扭過臉去不理會他的調侃。他也算心疼我,每天馬也不騎,陪著我呆在馬車裡怪悶得。為了這個私底下十三也沒少笑話他,說是沒見過四哥這麼寵一個人。算了吧,偶爾讓他看我吃憋的樣子,算是娛樂吧。
懶洋洋地靠在四阿哥的懷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說話,這人本來話就不多,為了讓我不睡那多才沒話找話說,說著說著便跑題了。說到了他的側福晉年氏的哥哥年羹堯,我心底有了幾分不快,他那裡還說得在興頭上沒注意到我的神色不對。我看他眉飛色舞的樣子心裡就覺得堵得慌,想忍著但也實在忍不住。好不容易等他住了口,立即開口酸溜溜的道:“你的年福晉想來也是不同凡俗吧?”他收不住口隨答道:“雖不是個絕色也算是秀外慧中。”
我徹底被惹毛了,心底火起。對著外面大叫:“停車!”四阿哥不知發生什麼事,愣在當場。馬伕聞聲用力勒馬,車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四阿哥還在那裡雲裡霧裡的問:“怎麼了?”
這個不知死活的臭男人!我惡狠狠地瞪著他,冰冷著臉指著外面對他喝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他瞬時傻了眼,才想起剛才說些什麼。頓時一臉的懊悔,想開口辯駁卻又想不出來。嘴張了張,最後還是摸摸鼻子下車去騎馬了。
看他消失在簾後,我象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般,軟軟的靠在車廂裡,腦子象炸了樣,糊成一團。明明知道他還有那麼多的女人,還是騙自己他心裡只有自己一個。怎麼可能呢,那些是他的妻他的妾,還有他的兒女。那些都是他生命裡的一部分,血肉相融,不是我所能分得開的。就算他再愛我,那些還是他生命的組成,誰也改變不了。我到底在奢望些什麼,我惘然地拂過臉頰,觸手冰冷一片。
苦澀悲痛湧上心頭,為什麼愛總是這樣的痛?因為我總是愛上不該愛的那個人。那為什麼又要讓我遇到?宿命嗎?宿命讓我躍過三百年的時光還是不肯放過我。
我睜著眼看著車頂,時間如吐絲的蜘蛛,緩慢的抽動,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