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道：“吃了！”

眼珠又問道：“想我了沒？”

嚴小開汗了汗，吱唔的應道：“嗯！”

眼珠輕笑一下，又問道：“想我哪兒？”

嚴小開哭笑不得，不是說了說話不方便嗎？怎麼還沒完了呢？

“哪兒都一樣。”

眼珠咯咯地低笑起來，隨即又問道：“那你怎麼不問問我想你了沒？”

嚴小開額上冒出了冷汗，因為一邊要面對著完顏玉與上官五素，一邊還要不露痕跡的跟眼珠談情說愛，說實話，他真的沒有那麼好的演技，所以他道：“師姐，咱們能不能先談正事？”

眼珠道：“可以，但你必須先把我哄好了，否則休想我會給你辦事？”

嚴小開道：“你怎麼知道我打給你就是叫你辦事？”

眼珠冷哼一聲，“你呀，就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沒事的話，你會打給我嗎？”

嚴小開道：“好吧，你呢？”

眼珠道：“我什麼我？”

嚴小開耐著性子道：“剛剛你不是說我怎麼不問問你嗎？”

“我……”眼珠的聲音低了下來，彷彿她也會不好意思似的，喃喃的低聲道：“我也想你，好想好想，做夢都想，想著和你吃早餐，吃宵夜，還有在床上的時候……”

嚴小開聽得一陣臉熱心跳，如果上官五素和完顏玉不在的話，他真的很想要在電話裡就和眼珠好好深入切磋一場。

不過現在，他僅僅只能用連聲的咳嗽來摭掩自己的窘迫。

眼珠調戲了嚴小開一通，精神上得到了滿足後，這才悠悠的問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嚴小開道：“我想問問，咱們在奧門這邊有沒有同事！”

“你等一下！”眼珠登陸了系統，查詢了一下之後道：“有，不過級別很低，屬於外圍的。”

嚴小開疑惑的問：“外圍？”

眼珠道：“不錯，一個人想要成為秘密警察，只有三個途徑：一，世襲。二，特招。三，普招！”

嚴小開有些好奇的道：“這招募的方式和你說的這個外圍有關係嗎？”

眼珠道：“當然有。”

反正現在等著也是等著，閒也是閒，嚴小開就道：“那你給說說吧。”

眼珠緩緩的道：“第一種，世襲制。那就是說你家裡有長輩是秘密警察，他推薦你，你才有這個機會。”

嚴小開道：“例如你一樣？”

眼珠道：“不錯，像我一樣，我老斗推薦了我。但也不是所有世襲推薦都可以的，還得看這人的情況，身殘，智障，性格有問題，學歷不夠，智力不超群，能力不出眾，也是沒戲的。”

嚴小開道：“那第二種呢？”

眼珠道：“第二種就是這人有著特殊的能力，又正好被上面發現並看中了，然後特招成為了秘密警察。”

嚴小開道：“第三種呢？”

眼珠道：“第三種是透過普通的公務員考試，然後成績特別頂尖，又有著做秘密警察的志願，透過種種考核之後招收。”

嚴小開遲疑的問道：“那我是屬於第三種？”

眼珠道：“不，你是第二種，你是被總教官相中特別招驀進來的，完顏，五素，上官他們都是。至於你有什麼特殊能力……嗯，我猜應該是床上的能力很出眾吧！”

嚴小開汗得不行，“這個也算嗎？”

眼珠道：“當然算，你已經做了那麼久的秘密警察，應該知道有些任務，必須靠犧牲色相去完成的。”

嚴小開仔細想想，終於不再否認，雖然他並不承認自己曾為了完成任務出賣色相。“那你剛剛說的那個外圍和這三種招驀方式到底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