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癢無比,而且疼痛欲裂,將他折磨得死去活來,苦不堪言。
眼看著最後一瓶針水要掛完了,可是身上的症狀反倒加重,怒恐交集的陳俊鋒自己一拔針頭,然後領著一班小弟衝進那個醫生辦公室,將他揍了個半死後,揚長而去。
從區人民醫院出來,不死心的陳俊鋒去了更高階的市人民醫,接著又去省附屬醫,最後又去了省人民醫。
只是一通又一通的檢查之後,醫生的診斷結果都是大同小異。
過敏!
懷疑過敏!
嚴重過敏!
過敏,又是過敏?
我過敏你們老木啊!
從省人民醫出來的時候,陳俊鋒忍不住再度破口大罵,因為他覺得自己身上這病絕不可能是過敏那麼簡單。
在回去的路上,當他坐在車裡,解開西裝鈕釦,看著已經染紅了白色襯衣的紅斑傷口,心內湧起了濃濃的恐懼與悲哀。
身體每況愈下,奇癢與劇痛雙重襲身,可是去了這麼多個醫院,看了這麼多的醫生,卻連到底是什麼病都搞不清楚。
到了這個時候,陳俊鋒真的怕了,怕得不能再怕!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終於不得不無奈的去面對自己一個猜想,一個一直就伏在心裡卻並不願意去面對的猜想。
自己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會不會真的是那個嚴小開所做的手腳呢?
如果不是的話,他憑什麼讓自己讓出回收這一塊,讓自己賠償他一億八千萬,讓自己去他的公司大門口下跪呢?
如果真是他做的手腳,那麼自己真的要答應他的要求嗎?
如果不答應,自己會變成怎樣?會死嗎?
陳俊鋒一路不停的想著,越想心裡就越亂,越亂就感覺越是害怕。
最後的最後,他終於拿起了電話,不過並不是打給嚴小開,而是打給他的父親……
…
嚴小開做了個美夢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亮了。
不過時候還早,畢瑜還沒有醒來,仍安穩的枕著自己的胳膊睡在旁邊。
看著畢瑜那優雅又聖潔的迷人睡姿,嚴小開心裡感覺很是甜密與溫馨,和畢瑜睡在一起,可是自己這一世很早就有的願望!
如願以償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嚴小開忍不住將她曼妙的身體擁得更緊一些。
畢瑜察覺到身旁的動靜,在睡夢中醒過來,看見嚴小開正張著眼睛看著自己,不由輕笑著問:“醒了?”
嚴小開點點頭,有那麼點兒心虛的問道:“昨晚睡得好嗎?”
畢瑜溫柔的輕聲道:“有你陪在我身邊,我怎麼會睡不好呢,昨晚睡得可香了,而且還做了美夢呢!”
嚴小開問道:“做了什麼夢?”
畢瑜臉紅一下,“不能告訴你!”
嚴小開這就伸手去撓她,“不告訴我,我撓你咯!”
畢瑜被弄得癢癢的,忍不住咯咯直笑,忙求饒道:“不要,不要饒我。”
嚴小開停下手道:“那你告訴我呀!”
畢瑜道:“晚上和你說好不好,天已經不早了,我該起來了。對了,和你說件正事兒。”
嚴小開道:“什麼事?”
畢瑜道:“傢俬城試業已經有段時間了,各種廣告也陸陸續續的打出去了,咱們是不是該開始正式開張營業了。”
嚴小開問道:“客流量怎樣?”
畢瑜道:“還可以的,每天都挺多人來問的,不過都是問的多,買的少!”
嚴小開笑笑,“一百個來問的人中,有一個真正買的,那就算不錯了,畢竟咱們做的是高檔紅木傢俱,不是每個人都能消費得起的。正式開張的日子我早就選好了的,還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