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舒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啊,好久不見了。”
畢運濤看看她,又看看嚴小開,見兩人的神色都有點尷尬,撓頭道:“我是不是來得有點不是時候,打擾你們了?”
胡舒寶疑惑的問:“你們……約好的?”
嚴小開沒有回答,只是用商量的口吻道:“班長大人,我和濤哥有點事兒要談,要不你先出去轉會兒,順便給我們放放哨,完了之後,咱們再繼續複習?”
儘管兩人什麼都沒做,但胡舒寶卻真的有種被抓姦在床的感覺,即心虛又尷尬,巴不得能找個藉口離開,嚴小開這樣一說,她就忙不迭的答應一聲,然後有些慌亂的走了出去。
她離開之後,畢運濤忍不住向嚴小開擠眉弄眼,豎起大拇指道:“哥們,你可真行,校花,班花,通通都被你搞上手了。”
嚴小開苦笑,事情真不是畢運濤所想的那樣,可是此時此刻,解釋是多餘的,也是無力的,所以他僅僅只是搖了搖頭。
畢運濤坐下來後,又微微感嘆道:“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很早之前,我就知道她是喜歡你的,現在你們終於發展成了姦夫淫婦,我也相當欣慰,最少,肥水沒流外人田不是!”
嚴小開哭笑不得,這是哪兒跟哪兒呢?
止住這個話題後,畢運濤問道:“哥們,這次叫我出來有什麼事?你要知道,我現在行動並不是那麼方便的,我那婆娘看得我賊緊。幾乎是一步也離開不得的。”
嚴小開問道:“昨晚之後,你有見過佐藤宮子嗎?”
“沒有!”畢運濤搖頭,疑惑的問:“怎麼,你沒搞掂她?”
嚴小開嘆氣道:“抱歉,濤哥,我可能把事情搞砸了。昨晚我趕到那個半山別墅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只抓到她的一些手下。”
畢運濤道:“可我給你的訊息不會有錯的啊,我和陳志雄他們離開半山別墅的時候,她還在的。”
嚴小開道:“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去晚了一步,錯過她了。”
畢運濤道:“那你約我出來的意思是……讓我繼續做你的無間道?”
嚴小開搖頭,“不,我是害怕他們懷疑到你身上,讓你多加防範與小心!”
畢運濤遲疑的道:“他們應該不會懷疑我吧,沒有誰知道我和你有聯絡的,就連我那婆娘也不知道。”
嚴小開道:“濤哥,小心駛得萬年船,凡事總是謹慎些好!陳志雄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那個佐藤宮子,就更是詭異。”
畢運濤想了想,拍了一下額門道:“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個佐藤宮子很有問題。”
嚴小開道:“哦,你說來聽聽。”
畢運濤道:“我和她正式的見面,只有一次,說不上什麼瞭解,可是這個倭國女人竟然說得一口海源話,實在不可思議。”
嚴小開問道:“你聽過她說話?”
畢運濤道:“當然,而且口音還是咱們縣城那邊的。”
嚴小開道:“會不會是教她說中文的這個人,就是咱們縣城那邊的。”
畢運濤搖頭,“不太可能,因為她的海源話說得極為正宗地道,反倒是說日語的時候,讓人感覺生硬拗口。而且有些奇怪的是,我和這女人雖然之前從未謀面,但看見她的時候,隱約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還有她看我的眼神也有些特別。”
嚴小開道:“怎麼個特別法,是不是她看上你了?”
畢運濤啼笑皆非,無愛的道:“哥們,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嚴小開道:“那你又說她看你的眼神很特別?”
畢運濤道:“我是說,她好像認識我似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