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難不成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想到這裡,她就站起來走進了西餐廳的洗手間。
在洗手間裡,她開啟了隨身的那個挎包,挎包中除了剛提出的幾萬塊錢外,還有一些看似口紅粉底的東西,這些東西表面看起來和化妝品無異,實際卻是殺人於無形的利器。
身上原來穿的衣服,由裡到外她通通都扔了,唯獨是這些旁身武器她一樣都沒丟下,如果嚴小開真的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麼手腳的話,僅僅只能是在這些東西上做文章,可是仔細檢查一遍之後,卻什麼也沒發現。
奇怪,難道自己猜錯了?
不對,他如果真的要放長線釣大魚,透過自己引出黑田景虎的話,肯定會在自己身下一些東西。
想了想,她就關緊了洗手間的門,然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直到一絲不掛了,這才對著鏡子照起來,前前後後看了幾遍,又上上下下的檢查一翻,仍是什麼都沒發現。
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嗎?
吉明澤芳心中雖然仍放心不下,但也只好穿回衣服。
離開西餐廳,她就打車去了長途汽車站,南轅北轍的先前往廣城,兜轉到莞城,然後又饒回珠城,前往惠城,到了惠城就包了一輛計程車前往海源……
吉明澤芳在路上奔波的時候,嚴小開也很操勞,和夏冰在市人民醫對面的酒店裡不停的深入交流,切磋。
夏冰正值如虎如狼的年紀,不但身手高強,而且極度渴望進步。嚴小開正值年少方剛,持久耐戰之外,又希望傷勢早日康復,兩人可謂是一拍即合,棋逢對手。
一陰一陽相交,天雷瞬間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轟轟烈烈的戰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沒日沒夜的連場戰鬥下來,夏冰終於頂不住了,當嚴小開再一次壓到她的身上的時候,她趕緊的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衝他連連擺手道:“不來了,不來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為什麼不來?”
夏冰翻了他一個白眼,什麼都不說。
嚴小開又追問道:“你不行了嗎?”
夏冰被氣著了,來了一句鄭佩琳的招牌語錄,“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嚴小開眉止微沉,像頭老虎似的咆哮一聲,然後猛地竄上去,將她壓在身下,“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不行!”
夏冰欲哭無淚,只好道:“真的別來了,你看看咱們從昨天進來後到現在,足足二十四個小時,除了吃飯和上廁所,別的時間幾乎都在這張床上,你不膩,我都膩了啊!”
嚴小開沉吟一下,揚起一根手指道:“最後一次!”
夏冰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別說是一次,半次都不行,再被你弄下去,我要吐了。”
嚴小開想了想,輕笑著問:“夏冰姐姐,你這算是求饒嗎?”
夏冰瞪他一眼,然後閉上眼睛,裝死不出聲。
嚴小開見狀,這就要去分她的腿。
夏冰被嚇得突地張開眼睛,喝道:“你真的沒完了?”
嚴小開道:“那你求我饒了你!”
夏冰的目光一冷,“吃顆黃豆想上天,給你臉不要是不是?”
嚴小開也有些惱,正要不管不顧的架起她的腿的時候,一個堅硬冰冷的東西指到他腦門上。
夏冰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槍,正緊緊的頂著他。
嚴小開被嚇住了,趕緊的揚起了雙手,“姑奶奶,你別亂來,子彈不長眼,不小心走火的話,你下半身性福就完了!”
夏冰喝道:“趕緊從我身上滾下去!”
嚴小開撇了撇嘴,只好不情不願的下床,然後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