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道：“我確定。”

嚴小開定定的看她好一陣，作最後的努力道：“師姐，你不要這麼任性好不好？”

眼珠道：“這不是任性，是我的原則問題，和我好的男人，必須是我愛的，更必須是愛我的。可是我愛你嗎？你又愛我嗎？”

嚴小開苦著臉道：“師姐，咱們能不說愛，只當是友情切磋嗎？”

眼珠道：“不，我的字典裡只有真愛，沒有友情切磋這四個字。一個女人，如果活得沒有堅持，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話說到了如此地步，顯然已經沒有商量下去必要，因為說再多也是浪費口舌！

如果換作平常的時候，嚴小開說不定真的就禽獸一把，來一個霸王硬上弓了，可是這一次，看著虛弱又憔悴的眼珠，他就是強硬不起來，所以最後只是長嘆一口氣，然後伸手將她身上敞開的浴巾又掩了回去，自己下床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回去。

經過了這一通折騰，眼珠的體力彷彿透支了似的，看見嚴小開穿回了衣服，心頭一鬆，又一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嚴小開抱著她，換了一個更舒適的睡房，在床邊默然的陪了她一陣之後，想到她一會兒醒來可能會餓，這就輕輕走出去，準備給她熬點小米粥什麼的。

進了廚房淘米的時候，嚴小開忍不住掏出手機，打給了晏曉桐：“姑姑，眼珠現在能吃東西嗎？”

“清淡的粥水是可以的！”晏曉桐應了一句，忙又問道：“怎麼？這是中場休息了？”

嚴小開沒反應過來，“什麼中場休息？”

晏曉桐道：“你和眼珠啊，是不是上半場結了？”

嚴小開這才明白過來，苦笑道搖頭道：“姑姑，我們……還沒開場呢！”

晏曉桐有些驚訝的道：“小開，沒想到你這麼有情調呢！”

嚴小開有點跟不上這位的跳躍性談話節奏了，“姑姑，你說什麼呢？”

晏曉桐笑道：“**調這麼久，還不是有情調嗎？”

嚴小開哭笑不得，“調什麼情，我們壓根兒都沒開始。”

晏曉桐愣了一下，疑惑的問：“你在搞什麼飛機？”

嚴小開吱唔著道：“那個，她不願意！”

“她不願意？”晏曉桐啼笑皆非，沒好氣的罵道：“見過蠢的，還沒見過像你這麼蠢的，你這是在救她，幹嘛還要跟她商量，幹嘛要管她願不願意？”

嚴小開道：“可是她要不願意的話，我救她的同時，也是在強那個什麼她呀！”

“我的傻師侄，我真是被你給徹底打敗了！我問你，你是情願強什麼她，還是情願她去死呢？”

“我……”

晏曉桐嘆一口氣，“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你的性格會比你師父乾脆果絕很多，誰知道關鍵時刻，你竟然也是像他一樣優柔寡斷。婆婆媽媽的，一點兒也不爺們。”

嚴小開道：“姑姑！”

晏曉桐道：“我懶得管你了，反正最後你們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的！”

嚴小開：“呃？”

晏曉桐道：“不跟你說了，我得游泳去！”

嚴小開抬眼看看天色，納悶的道：“三更半夜的游泳？”

晏曉桐笑了起來，“我就是喜歡遊夜泳，那樣別人才看不到！”

嚴小開道：“遊個泳而已，幹嘛怕別人看呢？”

晏曉桐道：“我遊的可是裸泳，你說怕不怕別人看呢！”

嚴小開：“……”

晏曉桐又開玩笑道：“怎樣？要不要來跟姑姑一起遊，我這可是私家游泳池，沒有人打擾的哦。”

嚴小開汗得不行，忙道：“不，不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嚴小開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