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車裡坐的那個男的是誰?”
“男的?咦,真的,怎麼會有個男的!”
“她不是沒有男朋友嗎?”
“會不會是她班上的同學?”
“不會,也沒聽誰說哪個男同學能坐上她的車!”
“……”
眾人正說得熱鬧的時候,鄭佩琳的車停了,她和嚴小開一起從車上下來。
兩人的課室不同方向,嚴小開就往東面走去。
“哎,你等一下!”鄭佩琳從後面追上來。
“還有事?”嚴小開停下來問道。
“這是家裡和我這輛車的備用鑰匙!”鄭佩琳開啟了隨身的包包,掏出一串鑰匙遞給他,並叮囑道:“中午你要先放學,就到車裡等我。我要先放學我就等你。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嚴小開接過鑰匙答應一聲。
“那我先走了!”鄭佩琳說著就急忙的走了。
那一班還坐在車頭前抽菸吹水的男生們看見這一幕,全都傻了眼。
“哥們,我是不是眼花了。那男的……”
“那男的不就是08偵察二班的嚴小開啊!”
“嚴小開?誰啊?什麼來頭?”
“你不認識他?暈死!全校出了名的廢柴啊!”
“對,窮挫矮中的典範,**絲中的超級**絲!”
“窩囊廢中的窩囊廢,垃圾中的垃圾。”
“林偉科你知道吧?我哥們,他就專以欺負這刁毛為樂!”
“是他?他怎麼和校花在一起了!”
“是啊,我也奇怪了。”
“難不成是**絲逆襲,白富美不愛高富帥,偏偏愛上了**絲?”
“我靠,這也太重口味了吧,這廢柴有哪點讓人看得上眼啊?”
“你問我,我又問誰呢?”
嚴小開原本是往東面走去的,可是聽到了身後的議論,腳步一滯,隨後竟然轉身朝他們走來。
“哎哎,禮少,別說了,你看那刁毛過來了。”
“怕個他毛,他就是個廢物,以前我和林偉科不知道欺負過他多少回,每回他都被咱耍得跟猴兒似的!”這叫禮少的男生說著,這就迎著嚴小開走上去,沒走兩步還回過頭衝幾人眨了眨眼,“哥幾個,瞧我的。”
嚴小開走到近前,看了面前的人一眼,目光又越過他,緩緩的掃過後面那幾人,語氣平淡的問:“剛剛你們幾個是在議論我嗎?”
那叫禮少的男生頓時就怪叫起來,“喲,幾天不見,這廢物長本事了。竟敢質問起我們來了!草的,我們就是說你怎麼了?你不就是個人盡皆知的廢物嗎?”
這個禮少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指著他,指頭幾乎點到嚴小開的鼻樑上。
嚴小開眉目一沉,突地伸起了手,一把握住他伸出來的那個手指,往反方向猛地一扳。
“喀嚓”一聲響,叫禮少的男生的手指竟然被折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色,而且無法恢復了,與此同時,他殺豬一樣的慘叫也響了起來,一邊甩著那根被折彎的手指,一邊大叫道:“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啊!”
“你的手怎麼了?我看看!”嚴小開假惺惺的說著,突地再一伸手,奇快無比的又握住他他那隻被折斷了的手。
禮少另一隻手已經握成了拳,正準備朝嚴小開狠狠的面門砸去,可是這隻被折斷的手握一被握住,頓時就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揮出一半的拳頭又落了下去,只顧不停的慘叫。
這一幕的發生就在瞬息之間,旁邊的幾人完全沒反應過來,因為他們誰也沒想到,這個學校裡出了名的廢柴,誰都可以欺負的窩囊廢竟然敢玩逆襲。
這實在太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