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就算是再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開槍啊!
上一次打黃掃非之後,他的ri子就變得十分不好過了,先是被所裡的一把手一頓臭罵,然後被請去市局談話,接著是內部jing告,最後差點連副所長這個職位也被擼了。而他之所以會落得這麼狼狽,原因無他,就是因為誤將那位尚大小姐和眼前的年輕男人當作是小姐和piáo客。
這個年輕男人是誰,又是什麼來頭,他並不是特別清楚,可是那個尚大小姐的身世背景,在幾經周折之下,他總算是打聽了個大概。
尚大小姐的爺爺是部裡的一級高官,而她的父親是省廳的副廳長,她的叔叔是某市的紀委書記,還有她那此五大姑六大姐雜七雜八的親戚全都是在職官員,要麼就在京城,要麼就是一方顯赫大員。
瞭解到這些的時候,陳東明差點就被嚇破膽了,因為別說是尚大小姐的爺爺或父親,就是她隨便一個遠房親戚,就能將他這個小小的副所長一把掐死啊!
那位尚大小姐的身世如此駭人,那眼前這位爺呢?
縱然眼前這位什麼都不是,他和尚大小姐一起去開房是事實吧?就算他不是尚大小姐的男朋友,最少也是個姘頭吧。
以兩人的激ān情,尚大小姐要是知道她的姘頭被暗算,那經手人的自己還能活嗎?
以那位尚大小姐的能量,要收拾自己,那不是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嗎?
想到這些種種,陳東明不但手心冒汗,額頭,後背,甚至腳底都冒出了層層冷汗。
好一陣,他才想起了這年輕男人的外號,乾乾的道:“那個傻……不,是阿大,阿大是吧?”
嚴小開冷哼一聲,不悅的道:“阿大是你叫的嗎?”
陳東明吃力的嚥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道:“那,那……”
嚴小開道:“我姓嚴!”
陳東明誇張的作出恍然狀,“嚴少,嚴少,這是誤會,這是一場誤會呢!我接到舉報,稱這裡發生了惡xing毆鬥事件,所以才出jing的,我不知道你在這裡!而且到現在為止,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小開冷笑道:“真的是這樣嗎?”
陳東明臉上一熱,心虛得他沒敢迎對嚴小開銳利的眼神,只是低聲道:“是這樣,真的是這樣的,請你相信我!”
嚴小開知道這事絕不可能這麼簡單,但也清楚在這個場合之中,陳東明不能也不敢說實話的,所以就冷哼暫且作罷。
陳東明見他不再質問,心裡暗鬆一口氣,抬眼看看那些倒在地上的人,然後問道:“嚴少,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嚴小開再次冷笑了起來,“陳副所長,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戲演得很差勁呢?”
陳東明臉sè大窘,訕訕的道:“嚴少愛說笑了,我壓根兒就不會演戲!”
嚴小開道:“不錯,你這會兒倒是說了一句實話了!”
陳東明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知這一關是矇混不過去的了,就算是勉強對付過去,以後自己恐怕也沒好ri子過,痛定思痛之後,他終於一咬牙,把聲音壓得極低的道:“嚴少,這會兒這麼多的下屬在這裡,麻煩你給我點面子,這事情過後,我再跟你細說行嗎?”
他的語氣,已經有帶著乞求的味兒了。
嚴小開心裡也終於笑了下,等了這麼久,不就是等他這句話嗎?所以就微不可聞的輕點了一下頭。
陳東明見狀,大鬆了一口氣,然後趕緊招來一名下屬,“哎,那個誰,你過來,這位才是受害者,給他錄一份現場口供,其他人聽著,地上躺的全都是兇犯,給我一個不留,全都銬起來帶回去……”
一班jing察面面相覷,這風向變得也太快了一點吧?然而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