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耀銘雖然不怎麼待見這張青山,但張青山卻依然笑容不減的道:“西門少爺,我剛剛聽人說你在這兒吃飯,所以就過來向你敬杯酒,我已經好長時間沒在海源見過你了!”
“哦,最近我去深城發展了!”西門耀銘敷衍的應了一句,眼角的餘光看見嚴小開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意識到他可能不是那麼喜歡這個張青山,於是擺手道:“今兒個我是陪我哥來吃飯的,他都沒喝酒,我哪敢動杯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酒我就不喝了!”
這,無疑是西門耀銘有史以來,最拿得出手的場面話,以他的尿性,如果不是看在張青山大小是個官的話,他沒準兒就直接一句:趕緊給我滾,別在這兒礙我的眼!
儘管西門耀銘已經婉轉的下了逐客令,但張青山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笑道:“西門少爺,不知道可以認識一下令兄嗎?”
一般情況來說,伸手不打笑面人,這基本待客之道,可西門耀銘卻從來不講這樣的道理,所以他幾乎是立即就翻了臉,不耐煩的道:“哎,我說你這人……”
嚴小開輕喝道:“小銘子!”
西門耀銘見嚴小開出了聲,神色微稟,然後便耐著性子給介紹道:“這就是我哥,姓嚴!哥,這是……哎,那個誰,你叫什麼來著?”
“我是張青山,在市府打雜的!”張青山自謙的再次介紹,然後伸出手熱情的道:“嚴少,您好!”
嚴小開和他握了一下手,淡淡的道:“你好!”
張青山能混到市府辦公室副主任,自然不是一般的有眼力勁兒,簡短的幾句交談,他已經看出西門耀銘不但對嚴小開恭敬,而且還有些畏懼,也就是說,這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
西門耀銘是海源最有名的紈絝,能讓他折服並畏懼的人,那得多大的來頭呢?
縱然是沒有多大來頭,可衝兩人這樣的關係,得罪嚴小開,無疑就是得罪了西門耀銘!
一時間,張青山不由為自己那個傻叉堂弟捏了一把冷汗,這樣的人物也敢去招惹,真是買棺材找不到著地兒!
這樣一想,進門之前還沒有什麼想法的張青山立即有了決斷,端起酒杯道:“嚴少,初次見面,我敬您一杯酒!我幹了,你隨意!”
看見他真的將大半杯的酒一飲而盡,嚴小開也端起了面前的酒,意思了一下。
敬完了酒之後,張青山仍沒有離開的意思。
畢運濤見狀,這就假裝客氣的道:“張主任,你請坐吧!”
張青山忙擺手道:“不坐了,不坐了,畢隊長,那個……我……”
畢運濤對這廝也不怎麼待見,可人家的級別擺在那兒,於是就給了個臺階道:“張主任,你是有什麼事要說嗎?”
張青山感激的看他一眼,順勢張嘴道:“這個,確實是有點事兒!其實……我是專誠來替我的堂弟給嚴少道歉來的!”
聽了這話,別人沒什麼感覺,但畢運濤剛喝到嘴裡的一口茶卻差點噴了出來,因為這廝明明是替張根出頭來的,怎麼轉了個眼,就變成為替張根賠罪來了呢?
嚴小開還沒開口,西門耀銘則已經忍不住問道:“你堂弟是誰?跟我哥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青山吱唔著道:“我堂弟叫做張根,住在群豐村!”
西門耀銘恍然,“哦,你說的是剛才那個傻缺啊!”
張青山的老臉又是一紅,但為了避免事情往不可逆的深淵滑去,他也只能恬著老臉的道:“這,只是個誤會。”
嚴小開淡淡的道:“我倒不覺得這是什麼誤會!”
張青山忙道:“嚴少,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他一次好嗎?”
嚴小開佯裝糊塗的問道:“我原諒他?我怎麼聽說,他在市裡找了個大官,說就算我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