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珍珠看到月明維護了瑤鈴,心裡就如同鑽進了一條小蛇。
“我與她的事無需你多說。”一道冷厲的目光射向了說話的珍珠。月明的臉上明顯得有了一些惱怒。
珍珠閉了嘴,一雙剛毅的眼眸裡隱約泛起些水霧,在篝火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妹妹。明太子與寧郡王妃是我們漠龍最尊貴的客人,你不可以這樣,你是咱們漠龍最尊貴的公主,應該拿出主人的樣子好好招待了我們最尊貴的客人才對。”
這時八音帶著侍從命他們將烤羊擺好,同時輕輕的對珍珠說著,眼睛裡有一絲歉意的看了一眼瑤鈴又含著疼惜看了妹妹。
瑤鈴對著八音笑了笑。
有侍女在他們每人面前放了一個空盤,盤裡擺了精美的小刀。
八音拿起小刀,告訴他們吃烤羊的方法和講究,瑤鈴貪婪的盯著面前長桌上的那一隻烤羊,小舌尖悄悄的在唇上舔了一下。至於方才的不愉快全被她丟到了腦後。此時此刻吃才是最重要得,她可不想錯過吃美食的機會。
“你好像把我的那一半也吃了。”不知何時月明淺淺的說了這麼一句。同時遞給她一塊潔白的錦帕。
瑤鈴收住割了肉的刀子,抬眼看了桌上的烤羊已經是大半個骨頭架子了,沒有多少肉了。
“這隻羊是有些小…。”她支吾著,好在夜色漸濃,紅色的篝火映照著的面容原本就有些泛紅。
“我說你能吃一隻羊,還真是沒有令人失望啊。”珍珠冷不丁又冷嘲熱諷了一句。
瑤鈴的臉更紅了,月明說她她也習慣了,可是被同為女孩的珍珠笑話,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了桌上剩下的烤羊,心裡計算著,果真那隻羊自己是吃的最多得,八音幾乎就沒有動過刀子,月明也只是淺淺的吃了幾塊。珍珠因為心情不好也沒有吃多少。
“是你自己說上路帶了一半的烤羊太重,我才撐得吃了啊,要是壞在路上多可惜。“她嘟了小嘴為了自己的能吃辯解著。
“哼”珍珠用鼻子哼了她一下。
她裝作沒聽見。伸手就要拿了月明遞給她的錦帕。不料一邊的珍珠又插嘴說道:“嘴油成那樣,會糟蹋了這麼潔白的錦帕。”說完她從身後侍候的侍女手裡拿過一個灰色的錦帕遞給瑤鈴。
瑤鈴的手停在半空中,看著兩塊錦帕,心裡有些惱火珍珠的那一句話。
好似有一股風從月明的手指尖滑過,吹起了身側珍珠手裡的那一塊灰色的錦帕,珍珠竟然沒有捏住,錦帕隨即飛舞著向遠處飄去。
與此同時一方柔軟潔白的錦帕就捂在瑤鈴滿是油膩的唇上。
瑤鈴本能的想要向後趔去,“別動”輕輕的一聲低喝阻擋了她已經有些微仰的身軀。
“我為請你幫我,被你打傷,無論如何這個忙你總是要幫到底得。”月明的邊給她擦拭了嘴,邊對她說著,語聲低小輕淺只有瑤鈴聽得見。
一雙美目露著無奈與氣惱看了月明,終究還是乖乖的任月明給她擦拭了嘴巴。為了讓自己幫忙,月明寧願被她打傷,怎麼著也得要幫了他。
看他二人這般親熱的模樣,珍珠再也無法忍耐,站起身就要離開,可是轉念間她又坐了下去。
“哥哥,給我準備好馬匹,明天我與長月明一起上路。”神色又變得平和了很多,只是不再看月明與瑤鈴。
月明不疾不徐的給瑤鈴擦了嘴,收起那一方錦帕,面色一如往常的平淡如水,看了篝火前還在跳舞的牧民,傾聽著他們歡快的歌聲,好像珍珠說的話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牧民們的歌聲豪邁高亢,漠龍的樂器也獨具民族特色。樂器種類雖多,但大都音質低沉,在低沉中透著婉轉,在悠揚中露出蒼涼。
月明在傾聽時,不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