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這回飛羽最前一個,鐵慈落在最後,並將容溥不動聲色地攔在了她身後。
容溥垂下眼,也往她身後躲了躲,避免被飛羽發現,靜靜地等著。
鐵慈忽然便有點啼笑皆非。
這情狀,活像小時候看見妃子們爭風。
那時候她依稀記得父皇看似為難,實則心中暗喜。
她現在卻覺得滑稽。
其實飛羽防賊如防川一樣何必呢。
父皇能三宮六院,她卻只能有一位國父。
大權在握荒淫後宮也不是不能,可她覺得,一個男人就是五百隻鴨子,已經夠煩了,何必再給自己找虐。
看飛羽這德行,真要三宮六院,最後一定屍橫遍野。
誰是他的對手?
等人基本都過去了,她順手夾起容溥,蕩了過去。
那邊飛羽一抬頭看見,臉頓時黑了。
更要命的是容溥這綠茶,蕩在半空就那麼短短一瞬,他竟然立即開啟了手中的傘。
那淡青色的傘似乎是特製,在綠崖間如開一朵青花,他和她衣帶當風,翩翩偕影而過。
著實是很美很相配的畫面。
崖上已經過來的眾人都喝一聲彩。
除了飛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