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女交情莫逆,曾數次互相救命的那位。”
他笑著一指桌上的菜,“這家酒樓做菜粗陋,十八吃慣了我做的菜,我實在不忍她吃這粗菜,便自己下了廚,您也嚐嚐。”
鐵儼盯著那香氣四溢,比御廚不遑多讓的菜色,沉默了。
這些話裡,資訊量太大,他需要消化。
慕容翊也不急,笑容可掬,招招手,外頭慕四送進來銀筷銀碟銀刀,他親自動手,該切的切,該分的分,該舀的舀,給鐵慈安排得妥妥當當,還不忘給鐵儼也來一份。
鐵儼盯著他的動作,別的不說,就這個熟練動作,就知道確實是伺候慣了的。
要說伺候鐵慈的人實在是多,倒也不稀罕,但是這位通身氣質,怎麼看也不是伺候人的啊。
就連他那個跟班,形貌都不和常人同,看那些皇帝侍衛就跟看塵土一樣,這可不是尋常人家能養出來的。
不過慕容翊如果知道鐵儼研究慕四,就要說一句您老想多了。
慕四他就是看條狗也是這種睥睨的表情,他生下來就白眼向天,一泡尿澆他爹滿臉。
鐵儼又看向外頭,不得了,那個跟班進門來的時候,好像拉了丹霜的手。
丹霜竟然沒拔劍砍掉他的手?
鐵儼這下更明白了。
這奴僕都勾搭上了,主子還能清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