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但不細看看不出來。
“司徒宇,你沒事吧?”慕容曉向來不細心,可此刻她偏偏又細心地捕捉到司徒宇有點兒泛白的臉色,顧不得男女有別,要是讓某個醋罈子看到又要醃鹹菜了,趕緊扶住司徒宇,關切地問著:“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差,要不我攔輛車送你去醫院看看吧,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很擔心。”其實是很愧疚,怎麼說司徒宇都是因為她才會受傷的。
她的扶持,近距離聞著她身上沐浴後的香氣,司徒宇微微地閉了閉眼,貪婪地深深地吸了幾口,才淡冷地應著:“我是有點不舒服,只是這麼晚了,再讓你送我去醫院有點不太好。”
“也才晚上九點多,沒事,我平時經常性十一二點才睡呢。你先站在這裡,我去攔車。”他不拒絕去醫院,慕容曉馬上就去攔車。
司徒宇沒有再說話,站在原地,看著慕容曉走到路邊上,不停地張望著,盼著計程車的到來。
路燈落在她俏麗的臉上,把她對他的關心映照出來。
司徒宇知道自己此刻的所作所為有點陰陰的感覺,利用自己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引出她對他的關心,明知道那關心其實就是愧疚,他也壓抑不了內心的歡愉。
這種感覺,他還是第一次嘗試到,和前妻的那幾年感情,他都沒有嚐到這種歡欣。
很快地,慕容曉攔到了計程車,開啟車門後,她再回身把司徒宇扶進了車內,關上車門就吩咐司機去醫院。
一路上,慕容曉除了對司徒宇呵寒問暖之外,就是不停地碎碎念。
“你看你,為了工作連命都不要了。你就那麼喜歡工作嗎?再說了,你是大總裁,休息十天半月的,誰會說你?你們董事長嗎?那是你父親,也不可能會指責你的。你這個樣子,我的心非常難過,都是因為我,司徒宇,對不起,真對不起,我……”
慕容曉的自責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徒宇的大手按壓住紅唇了。
慕容曉愣住了。
除了沈長風和親人以外的男人,還不曾有男人這樣碰觸過她。
下一刻,她如同觸電一般,飛快地拍開了司徒宇按住她紅唇的大手,司徒宇有點窘態,不好意思地說著:“曉曉,對不起,我不是在佔你便宜,我只是不想讓你再自責,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如果我不救你出來,我才會自責,更會看不起我自己。”
慕容曉訕笑著,囁囁地說了幾句話,說了什麼,她卻不知道。
司徒宇擔心自己剛剛那衝動的動作嚇壞她了,再一次解釋著,慕容曉卻笑了起來:“好了,司徒宇,我們倆都在做什麼?你向我道歉,我向你道歉的,沒完沒了的。”
司徒宇也低低地笑了起來。
也的確如此。
接下來,兩個人恢復了常態,就是慕容曉再一次要求司徒宇,去醫院看過之後,如果醫生要求住院,就讓司徒宇住院休息,不能再因為工作而跑來跑去的。
司徒宇答應了她。
到達醫院之後,醫生幫司徒宇進行全面檢查,最後只是讓司徒宇輸了兩瓶消炎液水,叮囑司徒宇臥床好好休息幾天,並沒有要求司徒宇住院。
輸完了液水,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半了,夜色非常深了。
又是坐著計程車,兩個人往酒店而回。
在回程的路上,慕容曉莫名就覺得心有點慌,不是擔心出什麼事,而是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對不起沈長風的事似的。想到夜色已深,沈長風早已入睡,她才稍微地放下心來。
送司徒宇回到他的房前,慕容曉叮囑著:“司徒宇,你要聽醫生的話,從明天開始暫停所有工作,先好好地休息幾天,我會盯著你的,你別想又去工作。”
司徒宇看著她,淡淡地應著:“好,我都聽你的。很晚了,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