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我就是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甭想了,那個人,要不是你媽,便是你爸,要不就是你爺爺,或者你奶奶,還有你哥,都不是的話,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沈長風。”如煙眨著白眼,這麼簡單的問題,好友還要在這裡糾結半天,是酒還沒有醒嗎?
“長風?”
慕容曉嘀咕著,是他嗎?如果是他,他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是不是罵她學人喝醉酒?肯定是,那傢伙就知道罵她。
嗯,也有例外的時候,例如昨天晚上她醒來後,他對她就很好,好得她都想心動了。特別是他彈琴的時候,那專致的樣子,帥呆了。
如煙敏感地發現了好友提到沈長風時,口吻和神情和以往不一樣了,她很八卦地湊過臉來,戲謔著:“曉曉,你最近提到長風的時候,口吻都和以前不一樣了耶,你們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慕容曉臉一紅,否認著:“有嗎?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你的臉都紅了,肯定發生過什麼事,曉曉,我是你最好的閨蜜,咱倆無話不談,你還有什麼事是不能和我說的,說說吧,你和長風是不是?”如煙擠眉弄眼的,只差沒有問慕容曉和沈長風有沒有發生關係。“你以前提到沈長風,都是咬牙切齒的,要不就是‘沈長風那傢伙’,‘那廝’的,最近你老是說‘長風,長風’,叫得這般的親熱,要是你倆沒有發生過什麼,打死我都不相信。曉曉,別忘了我現在是個過來人。”
慕容曉的臉更紅了,輕推開如煙,斥著:“過來人都像你這般嗎?滿腦子就是那個那個的,如煙,你家楊家是否吃得消?”說著說著,她自己也嘻嘻地笑了起來。
如煙輕擰她一下,笑著:“我家楊哥身強體健,絕對吃得消。”
“臉皮真厚。”
“咱倆彼此彼此,你追我們總裁的時候,那個勁兒,那副臉皮,一點也不比我的薄。”
提到秦拓,慕容曉的笑容慢慢地斂了起來。
如煙以為她又要難過了,趕緊勸著:“曉曉,你都放棄了,就別再難過了,你看,你自己身邊不是有一個沈長風嗎?那麼多的女人都想嫁沈長風,拼著勁兒想和沈長風扯上關係,你近水樓臺的,怎麼不會先得月?沈長風比我們總裁好多了。”
“別拿我和那傢伙扯到一起,他就是一個花蝴蝶,他要不是長著那張妖孽臉,我還真想近水樓臺先得月呢。可惜了那張臉。”慕容曉哼著。
周如煙忍不住替沈長風叫起冤來。
“曉曉,外貌天生的,是父母賜予的,與長風無關。你看長風的父母,年輕時都是俊男美女,長風遺傳父母的優良基因,帥是必然的,他要是不帥問題才大呢。曉曉,我是說真的,你看長風對你也不算很差,至少在我看來,他對你是挺好的,你都二十八歲了,還未嫁,他又三十三了,還未娶,你倆就湊合湊合吧,兩家又那麼近,說句不好聽的話,萬一婚後你倆吵架,你想回孃家,半夜三更都可以回孃家,多方便呀。你還是考慮考慮長風吧,你要是拿著倒追我們總裁的勁兒去追長風,我保證你馬到功成。”
“婚姻是人生大事,怎麼能湊合湊合呢。再說了,我天天對著他,早就習慣了,好像不會有心動的感覺,只有那種熟悉的哥們感覺。”
如煙失笑,哥們?
男人和女人,要不成為戀人,發展為夫妻,要不就是成為陌路人,相見不相識,絕對不會成為哥們的。
“算了,當我沒說過,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讓你幫我們家碧柔的忙,你又不肯。”如煙深知好友對長風的感覺,懶得再勸。“我們家碧柔溫柔嫻淑的,對長風痴心不悔,心地純良,正需要像長風那般強勢的男人保護。”
“長風有女朋友。”
慕容曉沒好氣地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