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在做什麼?你半夜三更的潛入我的房裡,你想做什麼?你想非禮我嗎?”
扭頭看向窗戶,雖說有著厚重的窗簾遮擋著,可窗外明媚的太陽還是刺透了窗簾,把光線帶進房裡來,讓整間房亮燦燦的。沈長風再看向慕容曉,似笑非笑著:“不知道外面那個是太陽還是月亮。”
慕容曉也發現了自己措詞不當,臉色微窘。
但想到沈長風未經自己同意就進了自己的房,害她一醒來就被他嚇到,慕容曉還是理直氣壯的:“總之,你擅自入我的閨房就是不對。幸好我沒有裸睡的習慣,否則豈不讓你看光光了。”
沈長風邪惡地瞄瞄穿著寬鬆睡衣的她,她的身材不敢說很豐滿,但迷倒他絕對夠。哪怕睡衣寬鬆,也掩不住她本身的迷人。
慕容曉雙手護胸,罵著:“看什麼看?”
沈長風笑:“不是穿著衣服嗎,我什麼都看不到。”
“出去。”
“我想練練眼力,努力地看看,能不能把你的衣服看穿。”沈長風逗著她,他不是第一次在她未起來之前進入她的閨房,她卻是第一次反應如此的激烈,好像他進來就是為了非禮她似的。
“滾粗!”
“爆粗口,我告訴阿姨去。”
“滾!”
慕容曉氣結。
討人厭的傢伙。
“曉曉,你還沒有起來嗎?長風都等你好幾個小時了。”不說曹操,一說曹操,馬上來。江雅鳳的身影出現在慕容曉的房裡,剛好聽到慕容曉爆粗口,她又開始她的唸經了:“曉曉,你就不能淑女一點嗎?你可是千金小姐,別學人家爆粗口。‘滾粗’?你告訴媽,‘滾粗’是什麼意思?再讓我聽到你爆粗口,小心媽把你的嘴巴封起來,我真是命苦呀,就你這一個女兒,花了二十幾年的心血來培養你,想讓你成為淑女,結果……”
慕容曉滾下床來,鑽進盥洗室裡洗刷去,藉此來逃避老媽子的碎碎念。
老媽子的臺詞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句,老媽子說得不厭,她聽得都耳朵起繭了。她天生就不是當淑女的料,怎麼培養都是白費勁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多爽!
“長風,你看看她,我一說她,她就是這副態度。”江雅鳳無奈地搖頭。
沈長風笑著:“阿姨,既然不能如你所願,還不如就這樣放縱,我覺得這樣的曉曉挺好的。”他就喜歡這樣的曉曉,要是曉曉溫柔嫻淑的,說不定他連瞧上一眼都嫌浪費時間呢。
“就你寵著她。”
江雅鳳明是指責,暗是欣慰。
女兒不溫柔,不淑女,的確是江雅鳳的一塊心病,就怕女兒嫁出去。現在她不用擔心了,沈長風已經和他們說過了,他會娶女兒的。
能有沈長風這麼優秀的女媚,江雅鳳每天晚上都在夢裡笑呢。
沈長風笑,走進衣帽間替慕容曉拿了一條雪白的裙子,然後敲著盥洗室的門,把裙子遞進去,對曉曉說道:“順便把衣服也換了吧。拓一大清早就打電話給我,說今天是週末,邀請我去他家裡聚餐,我想帶著你一起去。”
“那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慕容曉在接過裙子的時候,斥了他一句。男神,她是不能追求了,不過能看著,也是不錯的。
秦拓在慕容曉的心裡,永遠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沈長風低低地笑了笑,沒有回答她。
另一端的秦家。
歐陽萌萌像個家庭主婦一般,繫著圍裙,正在把她和秦拓一起購買回來的菜往冰櫃裡塞,但還不忘問著一旁的秦拓:“拓,你通知長風了嗎?他有沒有說要來?”
秦拓幫著她把東西塞進冰櫃裡,溫聲答著:“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