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滅了閆道婆的口,那更是萬無一失,就只等著機會,將錢玉嬋嫁給沈六就行了。
“上次,已經給了她一個不輕不重的教訓,誰想到,她一點不知道悔改。我們都不搭理她了,她還在那做夢,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沈詩又道。
“那丫頭是個眼空心大的,她娘更是,剛來遼東,就盯上了六爺。”沈三奶奶接著道,“敲打了幾次,知趣的早就消停了。這活路可不是沒給她們留,可惜她們偏不走,非要往死路上走,這可怪不得別人。”
沈三奶奶和沈詩在連家坐了半晌,臨走的時候又留下許多壓驚安神的珍貴藥材,又囑咐張氏和連蔓兒只管安心,人已經抓住,接下來的事情,就都交給沈三爺他們去辦好了。
沈三奶奶這邊還沒走,就已經陸續有知道訊息的各府女眷上門來。給張氏和連蔓兒道驚。秦太太自然也來了,還給連蔓兒捎來了秦若娟的話。因為五郎和秦若娟的婚事臨近,秦若娟實在不好上門。所以不能夠前來,只能給連蔓兒帶好。
直到下晌,張氏和連蔓兒孃兒兩個才送走最後一批客人。連蔓兒忙又打發人往衙門裡去探聽訊息,又有小丫頭進來稟報,說是小七帶著沈九來了。
這件事情,因為早有準備,連蔓兒又毫髮無傷。因此原本說要瞞著小七,不要耽誤他的功課,等他上了課回來。再告訴他。現在還遠沒到小七下課的時辰,他還帶了沈九來,顯然是聽到了訊息。
小丫頭稟報完了,還沒等連蔓兒說話。就聽見院子裡蹬蹬的腳步聲。是小七跑了進來。一邊跑還一邊喊著姐。聽著語氣中滿是焦急。
連蔓兒忙就起身,她剛走到門口,小七已經一步撞了進來。小七進門,就抱住了連蔓兒。
“姐……”小七喊了一聲,眼圈就紅了。
“……誰告訴你的,咋沒下課就回來了。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連蔓兒忙連聲安慰道。
緊隨著小七身後。就是沈九。
兩個人的臉都紅撲撲地冒著熱氣,顯然是下了車馬。就一路跑到後院來的。
“蔓兒……姐……”沈九進了屋,也盯住了連蔓兒,叫了一聲,就沒了下文。
“小九,你也來了!”連蔓兒就笑道,“你別擔心,我沒事。她們想害我,並沒害成。”
張氏這個時候也站起身來,請沈九坐下,又將小七拉了開來。
“你姐沒事,看你,還跟個小孩子似的。還跟你姐撒嬌那。”張氏就對小七道。
小七現在已經自詡為一個長大成人的男子漢了,剛才真情流露,這個時候被張氏說了,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大家就坐,小丫頭端上新鮮茶點來。沈九和小七都沒有碰,只是詢問連蔓兒。連蔓兒不想讓這兩人,只只簡略地說了說。
沈九和小七都很氣憤。
“竟然這麼壞,敢害我姐,我絕饒不了他們。”小七恨恨地道。
“豈有此理,”沈九也點頭道,“這次絕饒不了他們。”
“證據確鑿,他們進了衙門,是跑不了的。”連蔓兒就道。
小七和沈九親眼看見連蔓兒無礙,就在屋裡坐不住,兩個人要往衙門去,說要去瞧瞧審問的怎麼樣了。張氏和連蔓兒都攔不住,只好又另安排了人跟著這兩個。
等到傍晚時分,連守信、五郎、小七和沈九一起回來了。大家都在張氏的房中坐了,就說起衙門訊問的情形。
果然正如連蔓兒所料,閆道婆與錢玉嬋母女相互推諉,狗咬狗,在衙門上吵的十分的熱鬧。
“……都想給自己脫罪,結果把所有的事都攀咬出來了。幾下證據確鑿,最後她們都沒話說了。如今,都已經戴了大枷,關進死囚牢裡了。”五郎告訴連蔓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