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試圖在嘗試復活這一支氏族,而具體的操作方法就是將巫師改造成血族。
而很顯然的是尤蘇拉失敗了,其他的很多人也失敗了,卡帕多西亞族至今仍舊是一個歷史名詞。
想到這裡,羅密歐心情突然煩躁起來,他重重地合上書,軟軟地靠在墊子上頭側頭看向窗外,黑夜與距離將火光美化成一顆顆明滅的寶石,他們嵌在夜晚的樹林裡頭像是夜幕裡的精靈讓人移不開視線。
天空上頭,銀白的月亮正慢慢從絲絮般的雲朵裡頭探出頭來,這一晚才剛剛開始……
由於不需要長途顛簸,司麗麗現在只需要美美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頭,捧著杯子保持微笑等待各位客人的光臨。這工作看似養眼實則傷身,眼看著一位位美男子成雙成對的從自己面前路過,司麗麗就覺得自己分外淒涼。
雕花大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兩個高挑的男人。門外的門童高聲地報出兩個人的來頭——亞瑟·喬凡尼公爵及其Child艾倫斯·喬凡尼駕到。
其中一個男人擁有一頭棕色的捲髮,另一個則是黑色短髮。短髮的那個男人更高些,輪廓如同北歐人一樣深邃英俊,司麗麗幾乎只用了0。1秒就分辨出這兩個人的攻受問題,短髮男人不只是攻而且還是強攻,而棕發男人不僅僅是受,還是個比較讓人反感的彆扭受。
只見那個棕髮長相嬌媚些的男人用手裡那副剛剛脫下來的皮質手套甩了南妮一巴掌,天知道南妮剛才只是想要去接他脫下來的披肩。
男人一邊誇張地用手帕擦著自己的手背,一邊尖聲地朝身邊的男人說道,“哦!這個噁心的傢伙居然碰到了我的面板,真髒!亞瑟我覺得接下去的一整年我都會交黴運!”
這樣的男人即使長得再符合審美,也讓人覺得他醜陋不堪。更何況這麼說話時,他的表情尖刻得就像是一個市井潑婦一般。
黑髮的男人顯然十分寵愛自己的男伴,他安撫性地用手摸了摸他的手背,低聲安慰了幾句,神情連司麗麗都覺得格外得溫柔。但是當男人看向南妮時,眼睛裡頭的溫度已經降到了冰點,這個人的眼窩很深,眼神自然就帶著幾分渾然天成的陰冷倨傲。
“你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我的艾倫被你的髒手嚴重地噁心到了。”短髮男人看著南妮,語氣雲淡風輕但卻帶著如假包換的壓制感。諷刺挑釁的語氣卻說得如此從容,還帶著幾分調侃,著實非常人所能及。
南妮緊張地握緊了拳頭,要知道這位伯爵出自喬凡尼族,出了名的斤斤計較。而且喬凡尼現在跟布魯赫組交好,而布魯赫就是十三氏族裡頭最主張性別歧視的氏族。根據密黨所寫的法典,女人若是在男人沒有統一的情況下頭觸碰其身體,可能遭到火刑情節嚴重的甚至會被灌銅。
火刑很有可能會摧毀血族的身體致使其不能自我再生,從而終生殘疾,而殘疾是被追求完美的血族所不允許的,殘缺的人就像是殭屍一樣都會被氏族除名成為賤民……
“伯爵大人,她並不是故意的。”雨果聞風趕來,好言好語地跟短髮男人求情。
男人似乎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他朝雨果頷首點頭,接著語氣平和地說,“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是就在大家都認為事情有轉機的時候,他又說,“可是她的確已經這麼幹了。就必須付出代價。雨果·雷弗諾伯爵你認為呢?”
“喬凡尼伯爵,我認為你沒必要為難一個女僕不是嗎?”雨果依舊微笑著。
男人似乎被雨果的話取悅了似得,他哈哈大笑起來,而他身邊的那個男伴則尖著聲音說道,“那麼擅自僱傭女人又在她拋頭露面時不加以管束,我們是否應該跟您計較呢?”
男人語氣一轉將問題拋給雨果,後者微微笑著沒有介面,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緊張。
司麗麗心急地往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