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頰明顯的凹陷,這會兒又在跟個長輩講話,他好心疼。
“什麼時候能吃到你們的喜酒?”連日來幾乎沉默不語的詹伯守,突然抬起頭問。
嚇得裴納修急忙轉回頭,然後笑開了嘴道:“我真怕你會像過去幾天那樣,永遠消沉下去。”
“也許我真該如此……那天小柔要我陪她出去,我卻因為有個工作在身不克前往,然後……”
提到小妹詹家柔,詹伯守哽咽到兩眼發紅,身旁的裴納修則陪著他鼻酸眼溼。
“我不懂,為什麼她有勇氣尋死,卻沒勇氣活下來。”
“也許是太難過了……”拍著他的背,裴納修不想讓他太責備自己,他根本一點也沒錯,錯的人是詹家柔。
“我一直很注意她,可是……”
“這又不能怪你,你總不能二十四小時陪在她身邊吧!”
“可是如果我……”
“聽著,沒有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不能如果,也不能早知道,這是小柔自己的選擇,你問心無愧,如果你要一直責備自己下去,我可是會逼你去美國,我在那裡有個不錯的醫生朋友,你是知道的。”
一直處於自責狀態的詹伯守,終於在裴納修幾番開導的話後痛哭不已。
他哭嚎的聲音引起別人注目。
梅芷黎也瞧見了,但是她沒時間過去安慰他,詹家的親朋好友太多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