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撿起來,竟然是一塊令牌!
“陛下,臣等護駕來遲!請陛下降罪。”負責此處安全的御林軍將領帶著眾人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也顧不得有沒有經過德皓的允許就闖進了菡萏閣,但是他們沒敢再往裡面走而是在房門口一一跪下,裡面的情景告訴了他們,他們的陛下並沒有遇到危險,只是虛驚一場。
“人抓到了嗎?”德皓並沒有看跪在地上的眾人,眼睛緊緊盯著手中的令牌,眼裡發出陣陣寒光。
“屬下無能,那刺客的輕功及高,他跟我們沒打鬥幾下就施展輕功逃跑了。”御林軍的頭領低聲說道。
“廢物!這麼多人連一個刺客都抓不到!”德皓氣憤地罵道:“還不快追!傳旨給就是把全城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這個人給朕找出來!
“陛下!”洛清忽然驚恐地在德皓身後叫了起來:“萬一這刺客闖入了後宮那太后、皇后、錦妃娘娘還有各宮的姐妹都有可能遇到危險啊!”洛清的一句話提醒了德皓,德皓走過來扶起坐在床榻之上的洛清,一把摟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說道:“回宮,傳旨下去讓李德軍帶著人搜宮,同時各宮加強防衛,尤其是太后和錦妃、萱美人那裡!”
李德軍是專門負責後宮安全的御林軍頭領,也是德皓的心腹,年紀輕輕就已經當上了將軍,是後宮上至太后下至眾嬪妃爭相拉攏的人,但這麼多年來包括太后在內沒有一個能成功把這個人拉攏過來成為自己人的。
回去的路上,德皓一直看著手中的令牌,眉頭緊鎖,似乎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洛清很少見德皓如此嚴肅過,不由得擔心地輕輕喚了聲:“陛下!”
德皓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坐在身邊的洛清,指著手中那枚銀色的令牌說道:“清兒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是,刺客落下的?”洛清猜測道。
“果真冰雪聰明!”德皓讚賞地看著身邊的這個可人兒接著說道:“這是一個令牌,而且不是一般的令牌,這是文蓮國火狐教的令牌!”
“什麼!”洛清聽見文蓮國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這是她既想聽見又怕聽見的名詞。
“火狐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組織,他們專門從事暗殺,以前他們只是別人出錢他們就替人買命,可現在不同了,自從葵寅政變後據說此教派就被現在文蓮的宰相何鍾雄秘密接管,看來文蓮國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德皓說到這裡再次陷入了沉思。
何鍾雄!何鍾雄!洛清心中此時難以平靜,這個人的名字自從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以後就牢牢記在了心中,他是葵寅政變的策劃者之一,更是現在文蓮皇帝跟前的紅人,當初葵寅政變,屠宮之時他的屠刀也曾伸向琴清,若不是他,也許洛清不會成為孤兒,最起碼她還有母親可以依靠。
“清兒,你怎麼了?”德皓奇怪地看著洛清,此時洛清早已淚流滿面。
“啊?”洛清從自己的思緒之中回過來,發現自己如此失態,忙擦擦眼角說道:“臣妾忽然有些後怕,剛才若那黑衣人不選擇逃跑而是暗算,那陛下。”說到這裡,洛清更是淚水漣漣。
“清兒,別哭!哎,看你哭我心裡也不好受,都是我不好,怎麼你進宮以來,沒好好愛你反而一天到晚讓你遇險呢!”德皓聽了洛清的話後,在內心產生了深深的自責,是的,這個時候他才突然發現,這個自己真心喜愛的女子,在走進這無比華麗、無比尊榮的後宮後,卻生活得並不幸福,幾次遇險,讓德皓更是覺得自己虧欠洛清太多太多。
當晚,德皓留在洛清的玉蓮小築,可那名刺客——神秘的黑衣人卻如同一根銀針落入了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京城,城郊,一處草屋外,此時已經是深夜,只有天空半輪明月靜靜地發出柔和的光芒,一位老者閉著眼、揹著手站在院中,忽然身後一個黑影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