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們,玉簫在這!”猥瑣男揚了揚手中的綠玉簫。
“想要嗎?想要就脫光了衣服陪爺二樂一樂爽一爽。”猥瑣男和白髮男一搭一唱,繼而雙雙淫笑出聲。
“好!你小祖宗我今天就陪你們慢慢玩兒!”楚少樓當真被那四道落在身上的淫邪目光盯得極度不爽外加火冒三丈。她索性將礙手礙腳的及地長綢裙從接縫處撕開,往上一撩再隨便在大腿上紮成一個布結,立即長裙變成及臀超短裙,露出兩條白玉似地長腿,看得猥瑣男和白髮男四目發直。她朝兩人勾了勾手指,“來吧,現在就讓我陪你們好好玩兒,但是隻準我喊卡,不准你們喊停滯不前,明白不?”
接著,也不管這愣住的兩人聽沒聽明白,楚少樓已經再度民用開招式攻入二人中路。猥瑣男和白髮男被迫分開,各自定神還招。她以一敵二,招招驚險,旁觀的勝雪看得瞠目結之餘也暗暗為她捏了把汗。
楚少樓越戰越勇,唇間始終掛著滿不在乎的謔笑。反觀江中雙雄卻越戰越驚,一是為她豐沛的內力和出奇不意的凌厲招式,二是因她始終如一的從容和淡定。
猥瑣男驟然停住招式,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江中雙雄縱橫江湖二十年,不曾聽說過有這麼武功高強的女人!”
楚少樓嘻嘻笑道:“誰跟你說我是江湖中人了?”
“莫非你是哪位世外高人的關門弟子?”白髮男遲疑地問。
“那也不關你的事,還打不打?我可沒空跟你們哈啦了,那邊還有個美人兒等著我去搭救呢。”楚少樓揚劍指向勝雪的方向。
猥瑣男和白髮男同時看了看臉不紅氣不喘的楚少樓,再看己方兩人比心血翻騰氣喘不已。白髮男首先出聲:“好漢不吃眼前虧,走!”
“慢著!”楚少樓飛身追過去,擋住兩人去路,“把玉簫交出來才可以走。”
“拿去!”猥瑣男將玉簫擲給她,“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說罷與白髮男雙雙遁走。
“呸!再讓我見到就讓你們當太監去!”楚少樓吐出一口惡氣,順帶吐出一口鮮血。
“你……”勝雪勉強站起身問。
“死不了。”楚少樓走近她,將玉簫放回她手中,低聲說:“玉簫拿著快走,萬一他們回來我不保證擋得住。”
“謝謝!”勝雪遞給她一個感激的眼神,垂眸和她扶持著往回走。
“雪師妹!雪師妹!”欺霜的聲音在曠野中傳來。
“在這!”楚少樓揚聲。
很快,白什夜,欺霜和侍衛們出現在兩人視線中。“雪師妹!”欺霜一見勝雪,身形一晃便掠至她身邊,“你沒事吧?”
“霜師姐!”勝雪靠在欺霜懷裡,輕喚了一聲後便不再言語。
“沒事了,有師姐在。”欺霜輕輕拍她的背,“把解藥吃了就好。”
楚少樓看著勝雪微微顫抖的肩膀,儘管她從頭到尾沒顯示出一絲懦弱,但她看得出那冷漠背後的脆弱,不自覺又聯想起楚無心遇害後受驚的模樣,如果當時她也出手救人,會否有如現在這般安慰和愉悅的感覺。
白什夜也來到幾人身邊,目光從勝雪身上移向楚少樓,上下打量她這身怪異的行頭,最後目光停留在她嘴角綻放的一朵笑花上。他脫下外袍為他披上,在她耳邊輕問:“感覺如何?”
“什麼?”楚少樓一愣。
“救人。”無需多言,他知道以她的悟性一點就懂。
“還不賴。”楚少樓痞痞地說,攏了攏長袍,懷疑地看著他,“你剛才是真中毒還是假中毒?”
“你說呢?”
“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懶得知。”她一甩長袍,將長劍丟還給他,哼著不知名小調往前走。雖然身上有幾處皮肉傷,嘴角還殘留著血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