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珀,沒關係的。我願意。”
“辟邪……”
鬼刈抬手阻止魏珀。“這是辟邪的事情,我們不能幫他決定。不過你可以把這把劍拿給他。”
魏珀接過鬼刈的劍,心底有幾分踏實,隨即把劍拿給辟邪。
“這是我大哥的劍,沒有刃,靠的是你的意志,你的意志有多強,劍就能發揮多大的能力。”
“謝謝。”辟邪道過謝,轉身面對蓄勢待發的癸巳。
這一戰,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吧!
無論如何,他都會活著回到衛嫿月身旁。
“答!答!”
辟邪滿身血淋淋,血仍在滴著,滴在腳邊濺起更小的血滴,他的腳傷深可見骨,他的手已被紅色掩蓋,幾乎無法舉起劍,即便如此,他依然直挺挺站著。
他手上的手環也碎裂滿地。
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呵啊……呵啊……”
靜謐的閻王殿上,除了重且緩慢的喘息外,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
為了嫿月,他一定要活著……活著回去──就是這個信念,讓他支援到現在。
“鏘!”
再也舉不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