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稀里嘩啦!”談性正濃的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驚了一跳,齊齊回頭望向角落,只見得那裡的桌椅碗盤全都碎落在地。眾人尚未驚醒,一抹粉色的嬌小身影似一陣疾風,自他們眼前一閃而過,所過之處留下一陣淡淡的竹香。
�菜館的老闆聽到動靜,匆忙趕來查探情況。除了地上亂糟糟一片桌椅殘片,店老闆並未尋見始作俑者。眾人中有一人木木的伸手,指了指門口,意思是人早走了。店老闆一跺腳,就要追出去。
�“掌櫃的,您看!”聽到店小二呼喊,店老闆停了步子,迴轉了身,順著店小二的手指方向,他看到原來桌旁的牆上鑲嵌了一小塊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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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天神哥哥,我要去顏家軍軍營。現在,立刻,馬上。”
�“好。”
�天神一號和二號長臂一伸,花閒和顏彥已經分別被扛到了肩上。
�黃昏漸進,顏家軍操練場上排列齊整,號聲嘹亮,將士們尤在操練。
�此時此刻,花閒無暇欣賞這軍營中的鐵骨丹心,只覺胸腔咚咚跳個不停,心臟似乎就要破體而出。
�“到了。”
�“啊?”
�“啊你個頭啊!平時不是挺機靈的麼!這就是你心心念唸的九哥的休憩之所了。”
�這就是九哥生活了一年多的地方麼?花閒站直了身子,習慣性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皺。
�“小嬸子,九叔真的住在這裡麼?”
�是啊,九哥真的住在這裡麼?一排土坯小房子裡普普通通的一間。至少從外面看,都是清一色的黃土坯牆,矮平的屋頂,一扇門,一扇窗。
�這個時候,九哥應該不在吧?她要先進去藏起來,給他一個驚喜。
�花閒深吸了一口氣,抬手,輕輕一推,吱嘎一聲,門開了。
�“咳咳……閒兒?”
�嗯?花閒一愣。屋裡,有人?
�床上,躺了一個人,臉色潮紅,喘息陣陣。
�“公子,你怎樣了?起來喝點藥吧!”
�床前,還有一個人?是的,還有一個人。
�花閒大眼輕輕閉上,再睜開,才稍微適應了室內的昏暗。
�床前的人聽到開門聲,並未回頭,起身找了火摺子,點燃了床頭的小油燈。
�“藥熬好了?放在桌上,你可以出去了。”
�花閒邁步走向床前,床上的那個人,是九哥麼?
�可不是九哥麼?
�“九哥……”花閒剛吐了一個詞,便感到喉嚨哽得生疼,她撲到床邊,伸手去摸顔子君的臉。九哥的臉,怎麼這般憔悴?花閒張了張嘴,想呼喚顔子君,卻愣是再說不出來一個字。長睫毛垂落,眼淚似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一路流下來,順著臉頰流到嘴裡,又鹹又澀。花閒小嘴張著,口水和著眼淚,一路向下,打溼了床上的被褥。
�“哪裡來的瘋丫頭,來人,誰讓她進來的?”床前的人看到花閒的痴迷樣子,頓時大驚大怒,起身一拳襲過來,眼見得花閒的小身子就要捱上。
�“她自己想進來,自然就進來嘍!”床前人揮出的掌風掃到花閒的衣角,衣角撕拉一聲,裂了一道口子。
�天神一號大怒,一個瞬移,眨眼之間,人已經欺身到了床前之人的身前,擋住了他對花閒的襲擊。與天神一號兩掌相撞,床前人倒退了一步,坐回床上。
�“你們是誰?”
�“小嬸子,嗚嗚……九叔這是怎麼了?”顏彥自門口撲將過來,與花閒擠在一處,伸手去摸顏子君的臉。
�“小嬸子,九叔的臉好燙哦!”
�“嗯……閒兒?”
�“九叔,小嬸子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