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阿孃!”這是作何?竟然淚如泉湧了?
�
�顏母陳氏和花母王氏早就疼的心肝直顫,齊齊伸手去接。
�花閒倒是犯難了。
�一邊是親親生母,一邊是親親婆婆兼養母。情理上講,花閒是偏向顏母陳氏的,她從小一把屎一把尿的,雖然折騰的比尋常的娃娃少,顏母對她的疼寵之心,花閒可是感懷至深。然而,眼下,這種情況……
�顏母陳氏和花母王氏對視了一眼,都有一絲不自然,隨後彼此謙讓著,“親家母,還是你去哄閒兒吧!”
�
�“嗚嗚,九哥壞!”花閒覺得這一次,她的腦細胞犧牲的非常壯烈。
�
在一旁忍受著煎熬的顔子君終於被點到名,一個箭步過去,早忘了形象與氣度,忘記了早上才要對人家略施懲罰的信誓旦旦。
�眾兄弟一致翻白眼,把顔子君鄙視到地下三萬尺。
�“阿孃,九哥壞,不理閒兒。”
�“是九哥錯了,任憑閑兒處置,可好?”花閒發覺顔子君一臉的小心翼翼,鼻尖上的竟然都滲出一層密密的細汗,瞬間,小小的心便軟成了一汪清泉。她從花定安手中拿過那方手帕,輕輕擦拭著顔子君的鼻尖。
�“九哥,擦擦。”
�眾人都笑了。
�眾人都鬆了口氣。
�眾人都微笑,搖頭,再微笑。
�目視花閒,眾人心中不禁慨嘆,這個小丫頭,真是老顏家的寶貝。
�
�顔子君將花閒接過來,轉身,遞給了花母王氏,隨後一陣風樣跑開,又跑了回來。
�“岳母大人,君兒錯了,惹小娘子傷心,您代小娘子懲罰小婿吧!”說著便把手中的木尺塞到了花母王氏的手中。
�王氏不禁失笑。呵呵,這個孩子,也是可愛討喜的緊呢。
�“你個臭小子,真是狡猾!明知道你岳母不捨得揍你,偏還要做這個樣子!這種粗活還是讓為娘來吧!”顏母陳氏從花母陳氏手中抽出木尺,揚手就要照著顔子君的屁股一尺子下去。
�
�“啊!”隨著這一聲小娃的嬌喝,花閒人已經麻利的滑出花母王氏的懷抱,滴溜一轉身,就撲在了顔子君的身上,確切說是身後。
�“噗……”不知是誰剛喝進去的茶一口噴了出來。
�花閒剛剛的動作一氣呵成,最後那一撲最是精彩,這會子她才反應過來,恢復了平衡,把頭從她和顔子君親密接觸的地方抬起來,愣愣的看著她留下的痕跡——一灘口水,浸溼了的顔子君屁股上的一小片衣衫。
�顔子君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只感覺到透過兩層薄薄的夏衣,右邊的屁股上有一絲涼意,溼溼的,不知為何。然後便聽到在座的長輩、兄弟等的或大笑或憋笑或憋笑失敗發出的更加讓人臆想紛紛的各種聲音……
�
�“五叔,您怎麼跟閒兒一樣也留口水?”顏子君的五叔,一愣,怎麼轉到他身上來了?正要出聲呢,那邊小妮子又開口了。
�“四叔,您的衣服咋溼了?您尿褲子了嗎?”顔子君的四叔,也愣了。也要出聲,那邊小妮子還不給他機會。
�“二伯,您……”
�“丫頭啊,二伯嗓子有點不舒服,可能是有些受寒了。你別過來了,免得你的小身子骨被過了病氣。”
�“哦,好吧。”說著還頗顯惋惜的搖搖頭,“閒兒知道今天二伯最可愛啦,臉也洗的好乾淨哦!所以,就想著去親親閒兒的可愛二伯呢!”
�“啊,妮子啊,快過來!”二伯眸光大盛!
�“別啊,妮子,你看大伯都在這裡乖乖的坐了半天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