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裡來的酒肉?”
�“跟客棧老闆要的唄!”
�“我可沒錢埋單。”
�“全記顔子君賬上了。”
�“哦!啊?怎麼不記慕容意賬上!”獨孤跳下床來,氣沖沖指著正啃著雞大腿的少年的鼻子。
�“反正顔子君的錢就是花閒的錢,花花閒的錢,不是正和你意?”
�“似乎,也許,是這樣?”獨孤很是讚許的點了點頭。
�“對了,那個臭丫頭去哪裡了?”
�“應該是去紅巷了。”
�“她要做什麼?”
�“我賣了點資料給她,換了十顆金豆豆哦!”
�“才十顆?”
�“不少了!這種資料賣給別人都到不了這個價錢的。”
�“能讓她花閒捨得出血的必然是意義非常,此時不宰,更待何時?”說著,獨孤腿一劈,已坐在一少年讓出來的圓凳上,順手抄起一根雞腿,吃將起來。
�“記得以後再有這種機會,要機靈點,宰她行了!哦,對了,順子,你賣給花閒什麼資料?”
�“關於赤翠閣的。”
�“什麼!”獨孤跳起來,橫眉冷對,恨不能一口將眼前的小子吞掉,“你可知這條資訊我正待價而沽,準備好好給她放點血的!我的金子哦!你給我消失,立馬消失!”
�“是,老大。”
�
�天漸漸暗下來,花閒和顏彥站在街頭,看著街頭巷尾的燈一盞一盞亮起,終於亮成了萬家燈火。二人眼中的光芒漸漸顯現、放大,映著紅巷閃爍的嫣紅柳綠,渲染得周邊的空氣裡都是滿滿的興奮。
�“彥彥,出發吧!”
�“嘿嘿,嗯!”
�花閒伸手拽了拽身上肥大的夜行衣,煞有介事搖搖頭,長大永遠是這般漫長的一件事。
�
�杏花村燃起了香燭花火,各種脂粉香充斥在鼻尖,幾乎讓顏彥噴嚏連連,他強忍了三番幾次,才沒從橫樑上掉下。花閒揮揮手,企圖揮散一點鼻端濃烈的風塵味。
�嫖客們陸續登門,上次見過的那個老鴇依舊不厭其煩獻著她永遠不會用盡的殷勤。花閒和顏彥在二樓高高的橫樑上靜臥了有一個時辰,花閒動了動有些麻木的手腳,看向顏彥。獨孤手下的那個叫順心的臭小子到底靠譜不呢?十個金豆子換來一句杏花村是赤翠閣的產業,而她有一顆玉叫翠赤。
�“媽媽,安排一下,公子馬上就到。”
�“是,赤姑!”
�就在花閒已經覺得不耐煩,不想再埋伏下去的時候,聽到底下二樓傳來一個女子柔中帶剛的吩咐聲。她低下頭眯眼瞧了一眼,咦?有戲,這個女人就是上次那個面具男跟前的女人。關係非同一般哦!
�“面具男馬上就要出現了哦!”
�“老大,淡定!淡定!”
�“二位小朋友,你們在這裡玩的可爽?”
�“啊!”
�“老大!”
�花閒受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嚇,腳下一滑,本就麻木的雙腿有些不聽使喚,身子好不受控的向下跌去。
�“呵呵,”面具男悶笑幾聲,倏然飛落而下,長臂輕攬,花閒便落在了他的懷裡。
�“老大,你怎麼搞的?這都能掉下來?”
�“不好意思,麻煩你了,我剛才有點走神。”
�面具男一愣,這語氣,這思維,怎的似曾相識呢?
�花閒見面具男呆愣,便凝神看著她。這個男人帶了一張面具,遮蓋了半張臉,露著尖尖的下巴,倒是秀美性感。應該是個美男吧!想到此,花閒暗暗自嘲一番,他美不美跟她何干!面具男看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