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花閒床側的躺椅上坐起,拉開了傷口,血汩汩流出,瞬間溼透了包紮的紗布。
�“主公,以老夫的能力,確實只能診斷到這個地步。即便您遍請天下名醫,恐怕也是這個結果。”
�“送張大夫。”古乘風無力的擺擺手,躺回到躺椅上,不顧身上的血,一時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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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以後。睜開眼睛,她看到躺在床側的古乘風。古乘風命人臨時搭了一個矮榻,與花閒日夜相伴。他想要在花閒醒來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還是他。
�“風哥哥,你的鬍鬚怎麼這般長?”
�“嗯?悠悠,悠悠,你醒了!嘶……”古乘風正瞪著眼睛望著床上依舊昏睡的花閒出神,一時連花閒醒來都未曾發覺。直到聽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