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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另一種符文就是它們的區別了。有一種刻著破幻符文,對應著妖族;另一種刻著淨化符文,對應著和光明信仰衝突最大的冥族;還有一種刻著清醒符文,就是專門剋制狼族的狂化能力的;剩下的一種刻著聖光符文,在最厭光的血族軀體內部發出光芒,就算是高等血脈的血族也會著道吧。對於他們幾個暫時形成了統一戰線的種族來說,還真是一網打盡呢。

不過這些光明符文只有會符文的天族和久遠之前的人族光明信徒才會刻印,而如果這些子彈來源於那個與幕後之人合作的天族,只沒有剋制天族的子彈而且用材附魔全都是光明系的是不是太過明目張膽了一些?

不過如果是那個目的不明的聖王的話,一切都不好說。而且說不定有剋制天族的子彈,不過是在他們這裡使用毫無用處罷了。

鉤吻用刀子切開了彈頭,裡面是一滴礦液,說明這些子彈就算在戰鬥中被劈碎也是能發揮一些有效作用的,雖然這種礦液和低等濃度的聖水能力類似,可是架不住它批次生產啊。值得擔心的是,現在還只有子彈是這個樣子,萬一又發明了什麼光明系手榴彈,光明系炮筒,他們還撐的住嗎?說不得也要做相同的研究了。

不過若是真的明暗兩方都在研究科技+法術的武器,那麼最終的戰爭看起來,又和那些人類整天的小打小鬧有什麼區別?不過是他們的破壞性更大類似於核彈戰爭而已。

現在思考對方會有什麼新武器毫無意義,研究類似的東西又暫時沒有靈感。鉤吻把彈頭放好,拿起了之前一個一個觀察之後補齊了的記載在白色織物上的咒語,突然受了什麼控制一半,手捧著寫有咒文的紙張緩緩的唸了出來,神色莊重的簡直不該出現在那張臉上:

“把最虔誠的靈魂、最灼熱的鮮血、最堅固的身軀獻給至高無上,慈悲博愛的光明之主,請求吾主將光明的意志賜下,讓吾等成為吾主最無往不利的戰士。”

剛剛唸完,地上就飛快的出現一個聖光構成的法陣,鉤吻先是臉色一白,之後一雙眼睛中雪青色的光芒就明亮了起來,像是在與地上的聖光對抗。那聖光沿著寫有咒文的紙張緩緩攀爬了上來,一點一點的向鉤吻一動不動執著紙的雙手靠了過去,想要侵蝕進這個獻祭給它的祭品當中,佔據這具已經屬於它的身軀。

此時鉤吻周圍已經形成了一個白色的光膜,輕柔的把布蘭登推向了一邊。布蘭登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是鉤吻意料之外的事故還是意料之中的實驗。如果是實驗的話,打擾了很有可能會讓鉤吻功虧一簣甚至走火入魔,但如果不是鉤吻現在的麻煩一定是不好處理,一時間素來果斷的現任狼王有些不知所措。

雪青色光芒從鉤吻的雙眼蔓延了下來,緩緩接近了正在向上攀爬的白色聖光,兩種力量將鉤吻的身體當成了戰場,你來我往間,鉤吻只能調動修為中自己辛苦修煉的那一部分護住經脈,忍下被衝突傷到軀體又因為詛咒自動恢復的痛苦。勉強透過主僕契約向布蘭登傳達了自己還沒事的資訊之後,就只剩下痛的喘氣的力氣了。

終於,地上的法陣因為餘力不足消失了,“兩軍對壘”的局面一結束,鉤吻就死死咬著牙關單手支在了地上,另一隻作為主戰場的手一時半會就算是詛咒的能力都消除不了。那張紙倒是還在空中飄蕩著,一個個古文字寫就的句子在上面發出銀白色的光輝。

鉤吻稍稍喘勻了氣,就從手環中拿出一個被迅速剝掉織物之後立刻用絲繭儲存起來的傀儡,把那張紙貼到了他的身上,那個原本了無生氣的東西瞬間動了起來,雖然那張臉還是那麼蒼白詭異,但傀儡的每一塊肌肉都叫囂著要運動。不去看那雙空洞的眼睛時,這傀儡還真就跟個人類沒什麼兩樣。

鉤吻親自貼那紙上去,當然也看到了只有驚鴻一瞥的法陣在那個傀儡的軀體上出現過。而那個法陣,就是那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