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我不好,我心術不正,我下流,行了吧?我回去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陶萌繼續沉默了一會,然後低沉著聲音說:“或許我們不適合做朋友!”接著就開門下車了。
楊景行喊:“別生氣,氣壞無人替。”
陶萌繼續往前走,聽見身後關車門的聲音,發動機啟動的聲音。
楊景行回學校後去四零二,喻昕婷和齊清諾正在玩鼓和雙排鍵,《霞光》的旋律,估計是喻昕婷想聽,齊清諾想配樂。看見楊景行,兩個姑娘都吃驚,齊清諾問:“這麼快?”
楊景行說:“你們繼續。”
齊清諾取笑:“你道路還很漫長啊。”
楊景行質問喻昕婷:“她是不是跟你學的?”
喻昕婷搖頭:“不是,我現在什麼都沒說了。”
齊清諾還奇怪:“說什麼?”
喻昕婷不敢說:“沒什麼。”
齊清諾生氣:“那我先走了。”
喻昕婷拉住:“別!”
齊清諾又笑楊景行:“看,都不敢和你單獨在一起。”
喻昕婷又否認:“不是的,我們一起玩嘛。”
楊景行說:“就是,少了你怎麼行。”
三個人一起玩,楊景行用小號。他現在也吹得有點模樣了,能把小號嘹亮的音色表現得婉轉悠揚,多日來的苦練沒白費勁。
過了一會,喻昕婷不玩架子鼓了,換電鋼琴,她還是這個專業得多。齊清諾就用雙排鍵彈絃樂,三個人來了個小號鋼琴合奏,絃樂伴奏,即興發揮了幾首經典流行歌曲,感覺都不錯。
喻昕婷興致越來越好,一臉笑的說:“我彈這個。”
旋律一出來,齊清諾和楊景行就了了,馬上跟上。舒克舒克舒克,開飛機的舒克……楊景行把小號吹得很嘹亮,齊清諾把先是絃樂撥奏,覺得不過癮又改成宏偉的齊奏。
哎呀,這下感覺兩隻小老鼠都變得頂天立地。兩姑娘邊彈邊笑,都看楊景行。
正玩得興起,何沛媛了,進門大喊:“齊團長,你別不務正業!”
楊景行高興:“來得正好,就差點民族色彩呢。”
三絃怎麼跟他們配合啊?但是何沛媛還是把傢伙取了出來,跟著一陣亂彈。四個人是絞盡腦汁啊,把童年回憶合作了個遍。當然有好多是記不全,就跟著瞎來。
玩了一下午後,四個人喜笑顏開的一起去吃晚飯。何沛媛又想叫楊景行請客,齊清諾說:“下次你趕早,中午已經請過了。”
何沛媛氣得不輕:“你,你,你,居然拋棄了我。”然後搖喻昕婷的肩膀:“你也不叫我!”
齊清諾說:“我們是作陪,陶萌過來了。”
楊景行傷心:“你真沒良心。”
何沛媛說:“不過還好,中午我沒來也沒空。”
齊清諾問:“哪個男人約你?”
何沛媛得意:“唉,煩惱啊,我怎麼就這麼受歡迎呢。”
楊景行問喻昕婷:“你是不是也想快點大三大四?”
喻昕婷呵呵搖頭。
吃過晚飯後,齊清諾回家了,何沛媛又要去忙,連喻昕婷也要去上網,因為家裡人想她了,要影片聊天。楊景行把自己的上網絡卡借給了喻昕婷,讓她不用去網咖了。
十二月四號,新的一週開始。雖然還有兩個月才放假,但是已經要開始準備學期末的事了,表演繫有匯演,作曲繫有作品彙展。這個匯演和匯展都是每個學期的重頭戲,尤其是大一新生,表現好的才有機會上更多的小課,被重點培養。
音樂學院雖然都是專業的考生,但是老師們並不是對每個人都報很大希望,這就跟工科學校不會指望每個學生都會再將來成為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