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股極寒之氣,太是濃烈,田宗宇的一隻左手,卻是抵擋不了多少寒意,藍蘭猶自顫抖不停。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田宗宇自是不會放過,見左手不能給藍蘭多少溫柔,他急忙緊緊地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裡,用自已的整個身體,來傳遞給藍蘭自己的體溫。
這一招果然管用,藍蘭輕哼了一聲,就勢埋在田宗宇的懷裡,顫抖的身體,不再那麼激烈。
田宗宇左手緊緊地摟著藍蘭,高聳雙峰又一次傳來那令他無數次想起的美妙感覺,右手依舊託著冰鼠,環向身後,考慮到冰鼠的奇寒之體有可能再次侵害到藍蘭,他右手緊摟她的時候,託著冰鼠的右手,卻是在藍蘭的身後高高地舉起。
冰鼠呆在田宗宇的右手掌中,一雙小眼睛放光地看著他,呲著牙齒,露出嘴裡兩顆潔白如雪的鼠牙,衝著田宗宇不懷好意地大笑。
也許考慮到田宗宇與藍蘭兩人的狀態,冰鼠雖然在大笑,卻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田宗宇嗔怒地瞪了冰鼠一眼,猶自享受著那極致的美妙感覺,對冰鼠不加以半絲理會。
良久良久,藍蘭顫抖著的身體終於平靜了下來,可是她依然讓田宗宇緊摟著,沒有從他的懷裡掙扎出來。
“宇,要是我們就這樣相擁一世,那該有多好呀!”藍蘭夢囈一般地喃喃說道。
“嗯,我也這樣想。”田宗宇呻呤一聲答道。
“可是,我現在餓得有些慌了。”人少不了七情六yù,也少不了食物的支撐,藍蘭剛說完要相擁一世,可是肚子的抗議,還是將她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聽藍蘭叫餓,田宗宇這才霍然發現,自己餓得也不輕。“我也是。”
田宗宇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右手一輕,只見冰鼠身影一閃,便已消失不見。田宗宇心中奇怪冰鼠的陡然消失,雖然那股從藍蘭身上漫延出來的極致享受,使他十分地不捨,可他還是不得不放開了緊摟她的左手,側過一步,心中有些失落地向冰鼠消失的地方望去。
藍蘭扭過頭來,用如花的容顏看著田宗宇,見到他失落的神情,這才發現,他手上那隻可愛的冰鼠已消失不見,心中也是一片悵然,怔怔地問道:“冰鼠呢?”
田宗宇悵然若失地搖了搖頭:“剛跑,也不知到什麼地方去了,大概是去找他的父母去了吧!”田宗宇失神地說道。
“真是的,要走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連一點修養也沒有。”藍蘭此時竟然忘了冰鼠只是一隻畜牲而已,何來修養之談,噘著櫻桃小嘴,有些氣悶地說道。
“吱吱吱……”突然,一陣吱叫聲傳來,片刻之間,只見藍影一閃,冰鼠的身影又出現在兩人面前,定定地看著藍蘭,嘴裡不住地吱叫,似乎是在向兩人剛才的誹謗之辭發出抗議。而在冰鼠頭頂米許之地,還懸飛著兩條長約兩尺的銀sè小魚,很顯然,這兩條銀sè小魚,正是冰鼠所捕,被它透過修真一類的馭物法訣駕馭回來。
藍蘭見到冰鼠委屈的眼神,不住地吱叫抗議,神情更加可愛,急忙呵呵大笑道:“是我錯怪你了,我向你道歉。”
藍蘭的話音一落,冰鼠這才點了點頭,停止了吱叫,將飛懸半空的兩尾銀sè小魚,分為兩道,分別飛向田宗宇與藍蘭。
看著這一著,田宗宇與藍蘭不禁駭然變sè,同時馭物分飛,而且準頭不差絲毫,以這樣的情形,來測度冰鼠的實力,它此時所擁有的功力,絕不亞於東勝神州上的任何一個一流修真高手。
反正以田宗宇此際的功力,要達到這種境界,是萬萬不能的,一旁的藍蘭,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兩人心中驚駭莫名,見銀sè小魚已穩穩地飛至面前,田宗宇與藍蘭也不客氣,各自拿下空中的銀sè小魚,美美地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