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聽聞,玉兔溫和的臉上忍不住一紅,佯怒道:“是你自己才想去給將軍暖被窩吧!”
那知狸貓咯咯一笑,掩著嘴道:“是啊,我就想去,就是不知道將軍要不要。”
“無恥!”玉兔冷哼一聲,兩姐妹相處多年,她自然知道狸貓的性格,不過也就是僅限於嘴上說說而已。
“乖無邪,你給我們說說將軍的過去唄。”見調笑玉兔無趣,狸貓就從小無邪身上打起了主意,頓時,連一旁的玉兔都隱隱有些期待的睜大了耳朵。
“你們好壞。”
那知小無邪將頭一撇,繼續用魚料逗玩著池中的無數金鯉,哼哼一聲,就不再理會兩個心花怒放的可憐丫頭。
無邪雖小,兩丫頭對自己哥哥的調笑可都聽得懂,她也會有醋意。
這邊歡聲笑,語庭中的姬雲澤就異常凝重了,丹青劍法第一式築基,經過這些天的摸索已經有些眉目,將劍式耍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覺得少了些什麼。
思索之時,驟然感受到丹田之火微微一熱,姬雲澤瞬間醒悟,隱隱已經明白了其中原由。
將火屬性功法運起,再使出築基劍式,頓時殺氣浮現。快速舞動的丹青劍呲呲作響,激起無數劍影,最終齊齊落向庭中一塊假山石,碩大的頑石轟然炸裂,驚得幾個丫頭都張大了那殷桃般的小嘴兒。
這就是劍氣!
難怪劍決所說,沒有火屬性體質就修煉不了劍法,原來兩者是相輔相成。姬雲澤的火體還在修煉中,並不是屬於完整的火體,所以要運轉體內的火屬性功法才可使出劍法,如若火體大成真正成就了火體,也就不需要如此了。
歲月如梭,不知人生幾何。
春去秋來,再看梅花開滿園。
不知不覺,天已入冬。南陵的冬天也會飄雪,只不過其陣勢遠沒有北方那麼誇張。白銀披霜,飄飄搖搖,反而多了些浪漫溫和。
姬雲澤穿著單薄青衫,頂著漫天細膩而密集的飛雪,依然如往常一般在庭院舞劍。這一眨眼大半年過去,在將軍府也是清淨的很,除了偶爾南宮烈前來考驗兵法,還有趙天凌前來喝酒聊天以外,鮮有人拜訪。
但雖如此,將軍府涼亭中看姬雲澤練劍的人卻是又多了一位,而且還是一位氣質超然的絕色佳人。
此時這位身穿雪白貂絨的女子,溫雅的坐在庭院中,一隻通白的玉手牽著小無邪戲雪後那凍得通紅的小手。另一隻手肘立在墊著毛毯的石桌上,玉白手掌託著自己尖巧的下額,芊長細嫩的手指,輕輕敲打著凍的有些紅潤的白嫩臉頰。睫毛閃動下的靈氣眸子緊緊注視著雪中舞劍的英俊青年,眼中盡是溫柔。她時而噘嘴輕輕一笑,掩蓋不住的淺淺酒窩,更平添了幾分動人的魅力。
自從幾個月前,這個女子突然到訪以後,基本上就要隔三岔五的過來看姬雲澤練劍。其實最不樂意的就是玉兔和狸貓兩個丫頭了,女子一來就分去了涼亭中的一席之位不說,還得要她們精心照料。
此時玉兔和狸貓就嘟著嘴在一旁生著炭火,雖然女子性格溫和,也從不吩咐她們做什麼,甚至偶爾還能和她們聊的平和。但她們知道女子來歷不凡,她們做侍女的就不能失了規矩。
倒是小無邪,偶爾捏著小雪球悄悄的塞進狸貓的衣服中,這讓玉兔掩嘴笑得開心。狸貓只能故作懊惱不已,卻又不能施以報復。
小無邪玩耍後在炭火邊暖了暖通紅的小手,乖巧的回到女子身邊就坐在女子那圓潤的大腿上,將身子擠進女子的懷中取暖。
小無邪從第一次見到這個絕美。女子,就異常親近,或許是這女子身上有她孃親的幾分氣息,小孩子對情感總是各外敏感。
而女子笑著摸了摸懷中的小腦袋,也是異常疼愛,作為千金之軀的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