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全身的大小周天連線起來,然後在丹藥的輔佐下用本身真氣流轉周天經脈,一點點地修復,讓斷裂的經脈接續上,而能夠製造出臨時經脈的丹藥配方,只有那些立於中土世界頂峰的超級宗派才能夠擁有。
只是前世毒王和顧青城一起推測出了一個丹方,從而為謝玄接續上了斷裂的經脈,那個丹方,謝玄正好記得,而其中的一味主藥,也應該是可以用九葉菩提涎來代替的!
循著闊別已久的記憶,謝玄一點點地將當時的那個丹方寫了出來,考慮到藥材的代替問題,又斟酌藥性,改動了其中的幾處藥材,已經具體的用量,最後才徹底地敲定了方案。
“就是這樣了吧,等回到謝家,我和父親一起開爐煉丹,最好是能夠煉出兩顆丹藥來,這樣的話我和母親一人一粒,正好同時修復經脈,重塑內外迴圈。”謝玄伸了個懶腰,這三天的昏迷讓他身體都有一種生鏽了的感覺,此時修為盡失,也無法打坐調息,只好在屋子裡打了一套市井裡流傳得很廣的通臂拳,這一套拳若是平時來練習,自然是輕而易舉,但是此時謝玄身體虛弱,只是半套通臂拳下來,就覺得自己渾身大汗,呼哧呼哧地喘氣。
不過,這種體力透支的感覺,還真是新奇得很,純粹是消耗體力而出汗,也讓謝玄有了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打完一套通臂拳,謝玄叫客棧的小兒給他打了一盆熱水,好好地洗漱了一番,然後再次上床睡了一覺,雖然是已經在昏迷中睡過了很久,但是考慮到接下來還要趕十天的路程才能回到謝家,謝玄還是打算好好休息一下,以他現在虛弱的身體,接下來的顛簸很可能吃不消呢。
或許是方才謝玄一套通臂拳練習得有些累了,所以他躺上床,卻發現自己再一次產生了睏倦的感覺,迷迷糊糊地很快就又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是客棧的小兒將謝玄和謝承乾二人叫醒的,此時已經是日上三竿,對於客棧的生意來說,住宿的客人應該在晌午之前就走人的,這樣一來接下來客棧才能招攬更多的客人,同時也有充足的時間進行房間的打掃。
謝玄或許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昏迷了三天之後,竟然又睡到了這個時候,而謝承乾在那三天之內一直在謝玄的旁邊守著,所以身心疲憊,一覺睡過頭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店小二看到二人這個時候還不醒來,一臉不爽的神色,摔摔打打地暗中發脾氣,言語之間也是頗多諷刺,比如說你們再多呆一刻鐘就要多付一天房費之類的話語。
謝承乾憤憤不平,張口就要和他理論,卻被謝玄攔住了,像這種蠅營狗苟的市井小人,謝玄根本就不想與其一般見識,若是換了一個人來,說不定就要拿出一張銀票拍在桌面上,大聲斥責羞辱這名店小二,不過謝玄可不會幹出那種幼稚無聊的事情,雖然他懷中也有著幾萬兩銀子,但是那種白白扔掉只為了在陌生人面前炫耀的事情,謝玄才不屑於去做。
所謂尊嚴,是自己給自己的,和別人無關,只要你心志堅毅,自己看得起自己,就算千夫所指,所有人都看不起自己,也不過是微微一笑,不縈繞於心。
無視了店小二的抱怨,謝玄和謝承乾直接洗漱一番,帶好了行李,來到客棧的後院,青雪就是被寄放在這裡,由店小二來看管。
也怨不得那店小二抱怨連連,想要早些趕謝玄二人離去,青雪最是受不得拘束的性子,在後院裡大肆撒潑,連帶著其他客人的馬匹也跟著起鬨,將後院的馬廄弄得一團糟,換了誰都會心中怨懟的,謝玄呵呵一笑,隨手拿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塞在了那名店小二的懷裡。
那店小二還是楞楞地沒有反應過來,知道謝玄和謝承乾拉著青雪走得遠了,這才猛地掐了自己一下,驚喜地跳了起來。
不提那小廝是如何欣喜若狂,只說謝玄二人再次在集市上買了一匹駿馬,花